他解释道：“别自作多情，虽然只是情人而已，做爱
时候闻着你身上有别人味道也有点恶心。”
“那有标记时候你可以不联系
。”沈杳冲他笑
下，又撑着脸道，“而且万
晏知行能帮你帮不呢？”
关殊冷笑声：“还能有这样事情？”
“就开个玩笑，你怎
就又生气？”沈杳侧眸盯着肩章，轻描淡写地道，“只是喜欢没有感情利益交易。”
他站起来，关殊衬衫长得可以给他当裙子，走路时衣摆晃动。
衬衫被发丝滴落水汽滴得有些湿，不过因为衬衫材质问题，水汽滴落在上面也并不透肉，看起来若隐若现。
“不能穿吗？”
烟雾缭乱在关殊脸上，沈杳看不清他表情：“洗完澡不想穿自己衣服，借你件衣服都不行吗？”
关殊弹弹烟灰，冷嘲热讽道：“那你可真会挑。”
挑就是他会最常穿衣服。
沈杳又伸手摸着关殊脸颊，温声道：“要是被晏知行发现，会很麻烦，别给制造麻烦好吗？”
关殊面无表情地推开他手，他站起身捡起地上衣服道：“你不用装模作样，还不想让别人知道和你过去事情。”
沈杳洗完澡坐在关殊家沙发上，他身上穿着关殊衬衫，衣摆下露出光裸细白腿。
关殊平时不会买衬衫，这是他检察官制服。衣服材质硬挺，肩膀位置还有臂章。最高处几个扣子松着，露出纤细精致锁骨。
他用毛巾擦着头发，没会，关殊也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沈杳走到关殊面前，抱着他仰起脸
沈杳没接话，继续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头发。安静半晌之后，关殊却吐出烟圈，不太在意地问道：“那你和晏知行是什关系？”
睡都睡完，才问出这个问题。沈杳想想，给他合理答案：“交易，允许他标记，他给想要东西。”
关殊手指夹着烟，连烟灰掉到手指上都不知道。他唇线平直，不咸不淡地道：“你想要什，给你，你和他断掉关系。”
虽然他们谈恋爱时候沈杳从未跟他说过些什，但他知道沈杳其实在沈家待得不是很舒服。因为当时关岩把沈杳救出去之后，不仅不让他再见沈杳，也不让他参与接下来事情。
沈杳消失个月，关岩出面联系他家长。关殊不知道具体发生些什，却能从他只言片语当中明白沈杳叔叔根本不像表面样对他好。
关殊第眼就看到沙发上沈杳，脚踩在茶几上，显得腿更加修长。
他注意到沈杳身上衣服。关殊从抽屉里摸出来烟盒，然后迟迟未动。
四年没见，关殊连抽烟都学会。
沈杳注意到他动作，礼貌拒绝道：“谢谢，不抽烟。”他不抽烟也不喜欢喝酒，杜绝切会让人上瘾东西。
“谁要给你？”关殊从烟盒里抽出根烟，咬在嘴边点燃，他像是很嫌弃地问道：“只是想问谁允许你穿制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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