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亲你都不敢用力,你送上门给别男人睡?!”
他灵魂像是被把剔骨刀剥离开,然后迎面挨上记重拳,他无法听到其他声音,甚至也无法看到其他画面。
他满脑子都在疯狂地猜测,沈杳现在屁股里还夹着别男人东西?他走步就流点出来?
这已经不是嫉妒,他现在恨不得枪崩那个碰沈杳野种alpha。
“关殊……你……”
沈杳根本没想到会在这边碰到关殊,他步步地往后走着,甚至转身想要跑起来。
关殊独身坐在那里,看不出是刚高考完年纪,倒像个成熟alpha。
每次别人和他搭讪,他就脸不耐地说“滚”。
关殊坐在这里喝几杯烈性酒,他终于做足心理准备,起身往沈杳住所走。
他按门铃,里面没有动静,也没有人过来开门。
关殊不知道是没人在家,还是沈杳故意不给他开门。他没走,烦闷地站在门口等着。
发热,最后还是控制不住,炽热泪从眼角滑落下来。
他太久没哭,连自己眼泪都觉得陌生,更被说是沈杳。
关殊就这样过个礼拜,白天射击场和格斗场,晚上就去酒吧。
醉生梦死这个礼拜让他冷静下来,不知道情绪是被积压下来,还是被发泄出来。
他从教室里离开,是觉得当时理智不够足以支撑他和沈杳再继续交流下去。
只是双腿点力气也没有,就算有他也不可能跑得过关殊。
手背被人掐住,用力地往后拽。
关殊声音阴沉冷静得让他害怕:“几天不见,怎就把自己弄得那脏?”
沈杳感觉到自己手骨都快被掐碎,他脸色苍白,却没有机会说出句反驳话。
下刻,关殊又完全失去理智,在他耳边歇斯底里地道:
他站在门口第二个小时,身旁电梯响,沈杳出现在他面前。关殊预想过很多场景,但他从来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场面——
沈杳浑身上下都是陌生alpha信息素味道,檀香味闻得都让人想吐。他舍不得标记,所以从未标记腺体上面,现在却保留着其他alpha标记。
沈杳脸色潮红,眼睫湿润,就连走路腿都在抖,看就是从别人床上下来样子。
他消失时间里做什,发生什,这甚至都不需要询问。
关殊本来是想好好和沈杳聊聊,现在脑袋里却是片轰鸣声。
而现在,关殊觉得自己可以。
沈杳看他时眼里喜欢不是装出来,他肯定是有什难言之隐。
他连着来三天沈家门口,没有堵到沈杳,只堵到沈深棉。在被他脸阴沉地叫住之后,沈深棉瞬间就把沈杳现在住址抖个透。
关殊没有问沈深棉当初在教室里事情,因为他不相信别人,他只相信沈杳。
夜晚来临时候,关殊还是先去酒吧静坐会儿,这段时间他酒量已经突飞猛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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