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在沙发上坐下,翻看着手里调职表,切都已经安排妥当,只需要他签个名就能结束。
关殊盯紧着“流鹰”二字,思绪有些飘远。
这是他从小到大直以来目标,却在高中时候发生转变,因为沈杳。
他去边线年就不能回来几次,那沈杳怎办。他omega那乖、那黏人和娇气,要是他在边线出什意外,沈杳肯定会哭到晕过去,他要是变成小寡夫又怎办?
觊觎他人那多,他会不会保护
关岩盯着关殊,言简意赅地道:“你问问他回来安分两个月,今天又去做什。”
梁郁芬心头紧,瞬间猜到关殊干什,她也不再继续护着关殊,面色大变地看着他:“你又去找那个omega?”
她甚至抬手想要给关殊来巴掌。
关殊偏过脸,捡起地板上表格。他表情从进门到现在还没变过,然后声不吭地往门外走去。
“站住!”关岩又呵住他。
忘记吗?你做其他行为先不和你提?但你终生标记沈杳,是他自愿吗?他自己乐意吗?!还害得人家做手术,你以为这个手术omega乐意做吗?要不是他不想和你计较,你就算是儿子,也要把你送进牢里坐坐!”
“同意你回来时候你是怎保证?你说你不会再去纠缠人家!那你现在又是在干什?”
他说着说着,抓起身侧玻璃烟灰缸,抄起来又想要砸过去。
“关岩!”
打扮精致大方梁郁芬匆匆赶过来,她看到这幕,直接护在关殊身前,嗓音尖利:“你是想砸死儿子不成?!”
关殊停住,语气冷静地道:“今天只是意外,不会再去找他,调职表回去也会看。”
他没回家,待在大院里单人宿舍里。宿舍不大不小,是集体分配,关殊还是第次来住。
宿舍里点烟火味也没有,冷冷清清。关殊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,想从口袋里摸烟和打火机,却因为出来得太急没戴上。
这里环境太陌生,关殊开着窗吹夜风,却只觉得越来越烦躁。
关殊冷着脸,最后还是站起身连夜回家。他现在住公寓是他十八岁生日礼物,也是他当年经常偷偷带沈杳过来那间,里面装潢关殊懒得换,没有变过。
关岩拿着烟灰缸在半空,最后还是放下,他把桌面上沓纸拿起来,丢到关殊脚边:“你自己选,要去哪里,别留在京城。”
关殊垂眸,最上面那张就是流鹰调职表,没捡。
梁郁芬也看见,她看着关岩道:“流鹰那边死亡率那高,你真要小殊去?”
“还有其他很多其他去处。”关岩揉着眉,除四年前那次,其他时候他打关殊时候梁郁芬都喜欢拦着,“都让他自己选,去流鹰那边锻炼锻炼也好。”
“就这个儿子,他好不容易打消去流鹰念头,你又要让他去?”梁郁芬紧张地拉着关殊手臂,“检察官不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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