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杳，
给你
终生标记呢？”关殊冷着声音质问，逐渐在失去控制边缘，冷静又疯狂，“你宁愿去洗标记，也不愿意跟在
起是吗？”
沈杳像是没听清他在说些什
，他表情微怔，放下
捂着脖子手，露出上面掐痕，留在他冷白皮肤上不只是点惊心动魄。
关殊现在注意力没在这边，得不到回答他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。
他看着沈杳，又看着开始往这里走过来晏知行。
“你那喜欢晏知行，愿意被他标记，但是不愿意被标记是吗？”
凉，互相之间也汲取不到温暖。
沈杳跪坐在地上，他仰着头，无力地推着关殊往后滑步，又被关殊扣着腰拽回来。
地面上立刻多道水痕。
他耳朵很灵敏，听到阵很轻很远脚步声。关殊终于停下来，他把提前脱下制服外套捡起来，刚想递给沈杳，却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关殊抬头，晏知行站在远方看着他们两个，有很长段距离。
关殊又用力地扯把沈杳手臂，浑身透着股冷感。好在晏知行在沈杳脖子上留着只是随时能消失、被覆盖临时标记，关殊现在还勉强紧留着最后丝理智，轻声地在沈杳耳边道：
“晏知行手背上有你抓痕，你和他做过吗？做得那激烈吗？”
“要是告诉晏知行，你是个二手货，他会怎想？”
“他会不要你吗？”
晏知行皱着眉，没看到刚才接吻那幕，像是在思考要不要走过来。
关殊和他对视眼，他把刚捡起来制服外套甩在地上。他半跪下来，扯过沈杳手臂，强迫着还没缓过神沈杳看向他。
他注意到晏知行视线下移，动不动地停在他们相触手上。
关殊盯着沈杳那双涣散眼眸，面容恐怖到有些狰狞，他掐着沈杳手臂手指像是要嵌进去。
明明对这个结果有所预知，确认真相时候依旧感觉到最后根理智弦崩裂失控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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