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杳自然地往后靠，
只是在非要不可
场合，他才会抿
口。
可今天或许是太开心
，徐意白喝半杯。他担心沈杳会喝醉，结果微醺是自己。
徐意白找代驾，自己和沈杳坐在后座，刚谈恋爱小情侣如胶似漆，手直牵着。
他醉得很安静，意识还算有点清醒，没吵没闹，只是直转着脑袋，视线黏在沈杳脸上。
黑夜车厢当中，就算挨得很近，没有灯光时候也是像在看剪影。
因为紧张，徐意白喉结上下滑动下。他耳朵没红，但心跳很快。
“因为
在追你。”徐意白声音和他弹出来乐谱样好听，明亮柔和，“喜欢你，所以带你来这里。”
桌子上花本来想准备成杏花，是沈杳信息素味道，但后来徐意白又觉得这样太没有礼貌，显得很轻浮。
他没追过人，也没谈过恋爱，只能想到这些庸俗手段。
“没有什
优点，只会弹钢琴，怕你会觉得无趣。”徐意白紧抿着唇，低声道，“可想很久，觉得应该还是能做个合格男朋友。”
杯里红酒走进来，大厅里小提琴声也跟进来。
她习惯性地要帮客人倒酒，却被徐意白温声阻止。服务员把红酒杯轻放在桌边，安静地又退出去。
徐意白站起身，询问道：“你能喝酒吗？”
沈杳拿餐巾布擦下嘴，竖起根手指，笑着道：“点点。”
“好。”
徐意白突然开口问道：“杳杳，能亲你吗？”
喝完酒之后，称呼自然而然地被替换成亲昵小名，是徐意白直想叫出口。沈杳愣下，然后很配合地仰起脸。
他以为徐意白问亲是亲嘴，最后却只是被捧住脸，右脸颊感觉到阵柔软触碰。
纯情得可怕。
他没忍住，闷闷地笑出声。徐意白没动手动脚，但手臂却伸在他腰后，隔着距离揽着他。
沈杳拿着花瓶里玫瑰花，轻轻嗅着问道：“什叫合格男朋友？”
徐意白本能地回答道：“什都给沈杳，只对沈杳好。”
“不够。”沈杳把玫瑰递到徐意白手里，故意拖长时间看徐意白紧张失落表情，他憋笑着道，“还要最喜欢沈杳才可以。”
“徐意白。”他托着脸颊，笑容满面地道，“现在给你个给送花机会。”
酒是会上瘾东西，徐意白相信自己克制力，但为弹钢琴没碰过酒。
徐意白俯下身，鼻尖那颗痣距离沈杳很近。他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上面。
红酒像是顺滑丝绸，钢琴家手很稳，没有丝抖动。沈杳看起来酒量不是很好，徐意白神色专注，生怕倒多。
他收回杯子，刚抬头却正好撞入沈杳漆黑眼中。沈杳明明没有笑，但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，摄人心魄。
徐意白手指发烫，无意识地摸上自己手表。
他们坐站对视着，烛光照出暧昧阴影，沈杳忽然笑起来，明知故问道：“为什带来这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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