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意白鼻尖上有颗痣,他说话时候会看着沈杳眼睛,神色专注与真诚。
“没有谈过恋爱,所以要好好想下,你也要好好想下。”
他用着商量口吻询问道:“好吗?”
沈杳轻点着头答应,他今晚视线就没有从徐意白身上移开过。他舔下唇,像是有些紧张地道:“你好好想就行,不用好好想。”
沈杳言外之意就是,喜欢你,很肯定。
大概是看出他慌乱,沈杳听话地走出去,留徐意白个人在厨房。
姜茶有些烫,为拖延时间,也为让姜茶温度降得快些。徐意白从橱柜里拿出两个陶瓷杯,把姜茶在两个杯子间倒来倒去。
他发着呆做这件事,顺带整理思绪。等他想得差不多时候,姜茶也变成能入口温度。
徐意白端起杯子往外走,他出去就看见沈杳抱着膝坐在沙发上。听到开门动静,沈杳耳朵动下,飞快地转过脸。
毛巾盖在他头上,却有瞬间像新娘盖头。
徐意白第次被Omega这样抱,或者说他第次被人这样抱住。
杏花香味道沁人心脾,是沈杳信息素味道。沈杳很干净,身上从未有过汗味,跳完舞后身上就飘着很淡杏花香。
风拂过,徐意白就能闻到,可从来没有现在这浓过。
徐意白耳廓通红,他不敢去推沈杳,怕他推就倒,只敢去扯沈杳抱在他腰上手臂,结巴地道:“沈杳……你先别抱着”
他转过脸,看到沈杳歪着脑袋看他,眼神很无辜。对视几秒之后,沈杳默默无声地收回手。
即使没在起,但自从潮湿雨天过去之后,他和沈杳变得暧昧起来。
尤其是在只有两个人舞蹈室里,那多遍练习,徐意白手指早就练就肌肉记忆。他弹着琴,视线更多却是分心看在中央跳舞沈杳。
徐意白脚步不受控制地停顿下,但依旧走到他身边,伸手,递杯子。
姜茶还烫着,冒出来热气氤氲。白雾弥散,模糊沈杳眉眼。
他抿口,又直盯着徐意白看,突然就问道:“们不能谈恋爱吗?”
“……”徐意白给答案有些迟疑,“也不是。”
他坐在沈杳身边,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,慢慢地暖声道:“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好,而跑过去接你,把你带回家,那可能你对喜欢只是在瞬间产生,这可能不是喜欢,是依赖感。”
背上贴着温度消失,徐意白时之间反而不大适应。他垂眸,只看见沈杳睁着眼睛不说话,等着他回答。
拒绝也好,答应也好,徐意白觉得自己该给出个答案。他顿顿地开口道:“……”
张口之际他却发现自己不知道答案,他从没有这种摇摆不定时候,茫然又有些无措。
忐忑不安,生怕给是错误选项。
他人生当中罕见地选择逃避,徐意白别过脸,干巴巴地道:“你没穿拖鞋,先去沙发上等吧,给你拿姜茶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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