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主任这是什
话？”
“不带这样
他有些诧异：“怎过来
？”
唐青殊道：“下午结束
早就过来。”
有人道：“唐老板还没给
们看你身上纹身呢！”
“是啊是啊，给们看看嘛。”
“唐老板别这小气。”
“这孩子这坚定不移，你凭什不能给次机会？”
是啊，凭什不给次机会？
他坚定不移地喜欢蒋顺那多年，老天凭什不给次机会呢？
当时唐青殊看着在店里忙前忙后徐彦朝想，老天不给他机会，那他也
定得给徐彦朝次机会。
那小子当即就红眼眶，抱着他“哇”声哭出来。
“师父……”
“干什？”唐青殊站直身体，“把你那些肉麻话吞回肚子里去，也是有私心，哪家店都不嫌获奖纹身师多不是？再说，徒弟出息，师父也骄傲。”
徐彦朝眼眶有些红。
唐青殊又想起他刚来S时，还很小，对于纹身其实点都不解，就凭着股对纹身热爱劲儿。那时他口个“唐哥”，像个跟屁虫样跟着他，求他收他为徒。
唐青殊当时自己也年轻，怕不会带徒弟，连拒绝他三次。
唐青殊被围在中间步也走不，起初是两个年轻医生好奇问他纹身事，接着人越来越多，后来不知谁说想看实物，又问唐青殊身上有没有纹身，他时口快说句“有”。结果现在全都追着他想看，有两个护士甚至想扒他衣服，毕竟她们表示对人体没兴趣，真只是想看纹身。
周围纷乱嘈杂，唐青殊手腕突然被人扣住，接着，股力道将他从人群里拉出来。混乱中，唐青殊也不知道脚下绊倒什，他收势不住直接扑进蒋顺怀里。
“小心。”蒋顺顺势将人拉过去，伸手轻轻扶住唐青殊腰。
蒋顺身上还穿着白大褂，衣服上医院消毒水味道浮在唐青殊鼻息间，他幼时常常辗转医院，于他来说，熟悉又怀念。
“唐老板纹身也是你们能看？”蒋顺话里夹着笑又仿佛异常认真，“问同意没有？”
后来许多年，他再没见徐彦朝哭过。
“不许哭。”唐青殊道，“也不许抱。”
徐彦朝倏地笑，眼眶还是红：“谢谢师父。”-
蒋顺结束门诊回办公室时，听到办公区群医生护士正围在起聊天，有人叫他声“蒋主任”，大家回头朝他看来。
蒋顺这才在人群中看到唐青殊脸。
他和苏樾都以为这小子八成要不干走人。
但他没走。
依旧每天鞍前马后，口个“唐哥”地跟着。
唐青殊跟蒋顺失联之初那段日子心情很糟糕，有时天也不会和谁说句话，徐彦朝逢人就说唐哥嗓子不舒服，要休息，不让别人拉着他聊天。他自己也不找唐青殊说话，只要看他从纹身间出去，徐彦朝就抢着进去跟客人细说注意事项。
就这前后过三个月，连苏樾都说不收徒对不起这小子坚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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