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阳笑起来：“这哪能问唐老板？得你自己想好。”
“没纹过，没经验。”蒋顺仍是盯住唐青殊，“不知道哪儿疼哪儿不疼。”
李阳又趴着插话：“那你要想不那
疼，就纹小臂上。”
唐青殊不自觉就想起蒋顺肌肉紧实，线条完美
小臂，他喉咙发痒，指腹有点冒汗，他下意识将纹身机握紧
些。
李阳还在继续：“哥们儿
告诉你，多来几次，你就
“唐老板，后面那位客人图要多久，你还没说呢。”李阳又想起这事来。
隔着口罩，唐青殊声音有点沉：“八小时。”
“八、八小时？？”李阳有点震惊，“现在都两点半，你晚饭要怎办？”
“中途叫个外卖就行。”
李阳有些遗憾：“那也不能请你吃外卖啊，忒寒碜。请你，怎也得讲究讲究。那要不改天约，你后面哪天有空？”
蒋顺看唐青殊
眼：“唐老板画啊？”
李阳道：“店苏老板画，你要是想约唐老板图，得排三个月。不过你想约苏老板，那也得等，就这小图，苏老板都是看在老熟客份儿上给赶出来。”
“那你怎不找苏老板纹。”
“当然是特意来见唐老板。”李阳扭头，“唐老板，你不必停，皮厚，受得住。”
“嗯。”唐青殊回过神，他是没想到蒋顺突然会来，时有些走神。
：“唐老板今晚有时间吗？请你吃饭。”
“会还有客人。”
“没事，等你。”
“会很晚。”
“晚点没事啊。”
唐青殊没接话。
蒋顺道：“你这花臂还挺好看。”
“是吧？”李阳下来劲儿，“都是苏老板设计，当初就跟他描述个大概，没想到图出来直接惊艳到。哥们儿，你第次想纹哪里啊？”
蒋顺目光落在唐青殊身上：“唐老板想纹在哪里？”
这话像是带某种暧昧挑逗，问得唐青殊后颈发烫。
“哥们儿和你说，你找唐老板纹身，最好别自带图。唐老板画那可是绝，业内顶尖……”李阳开始天花乱坠地吹唐青殊，那口气，活像是在炫耀自己东西似。
蒋顺没听他话，他目光落在唐青殊手上。
他手套极薄，甚至能看出分明骨节。
蒋顺看着那只手寸寸抚过李阳腰，随着唐青殊指腹轻压，李阳后腰肌肉会微微瑟缩。
他明白这不过是很正常工作接触，但想起李阳对唐青殊心思，蒋顺说不清为什，莫名有些烦躁。
蒋顺下意识蹙眉，干脆敲敲门。
唐青殊扭头就对上蒋顺脸，他有些意外，还没问他怎会来，蒋顺便道：“给唐老板发信息没回，估摸着你在忙，所以就直接过来，能进来看看唐老板图吗？”
李阳以为是慕名来找唐青殊纹身，大方道：“没事儿，进来吧，都是男人，不讲究。”
“谢谢。”蒋顺自顾拉张椅子坐下，“这纹什啊？”
“海鸥。”李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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