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樱并不认得这几人,也想不起当世武林高手中,有谁是随身带着面大鼓,她只认得其中个人。那就是铁心兰。
她发觉铁心兰已没有前几天看来那憔悴,面上反而似乎有种奇异光彩,她自然不会知道是什事令铁心兰改变。
她不愿被铁心兰瞧见,正想找个地方躲躲,但铁心兰低垂着头,仿佛心事重重,并没有看到她。
这些人面说着话,面走上山去。
铁心兰行人说话,苏樱都听不到,只有其中个满面络腮胡子,生像极威猛老人,说话声音特别大。只听这老人道:“小兰,你还三心二意干什?劝你还是死心塌地地跟着花无缺算,这小子虽然有些娘娘腔,但勉强总算能配得上你。”铁心兰垂着头,也不知说话没有。
话?”他微笑着接道:“在这方面,女人远比男人聪明,绝不会吃亏。”
小鱼儿笑道:“不是来向你老人家求教‘女人’。”
万春流道:“也早已看出你必定有件很秘密事要来求,究竟是什事?你快说吧,反正对你总是无法拒绝。”他目中充满笑意,望着小鱼儿道:“你还记得上次你问要包臭药,臭得那些人发晕,这次你又想开谁玩笑?”
小鱼儿想起那件事,自己也不禁笑。但他神情忽又变得严肃,压低声音,正色道:“这次可不是想求你帮开玩笑,而是件性命交关大事。”
万春流也从未见过他说话如此严肃,忍不住问道:“是什事关系如此重大?”
那老人又拍着她肩头笑道:“小鬼,在老头子面前还装什样,昨天晚上你到哪里去,你以为做爸爸真老糊涂?”铁心兰还是没有说话,脸却飞红起来。
那老婆婆就笑着道:
小鱼儿叹口气,道:“只想……”
这两个月以来,苏樱对小鱼儿解实在已很深,女人想要解她所爱男人,并不是件太困难事。平时小鱼儿心里在想什、要做什,苏樱总能猜个八九不离十,只有这次,她实在猜不透小鱼儿究竟有什秘密话要对万春流说。
她本来并不想走得太远,但想着想着,眼睛忽然亮,像是忽然下个很大决定。于是她就立刻匆匆走上山去。这座山上每个地方,她都很熟悉。
她心里正在想:“移花宫主和花无缺他们已在山上等两天,他们会住在什地方呢?……”就在她心里想时候,她眼睛已告诉她。前面山坳后林木掩映中,露出红墙角,她知道那就是昔年颇多灵迹,近年来香火寥落“玄武宫”。现在,正有几个人从那边走出来。
这几人年纪都已很老,但体轻神健,目光灼灼,显然都是等武林高手,其中人身上还背着面形状特异而精致大鼓。还有个老婆婆牙齿虽已快掉光,但眼波流动,未语先笑,说起话来居然还带着几分爱娇,想当年必定也是个风流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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