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樱听得忍不住激灵灵打
但小鱼儿却点也不在乎,眼珠子转,悠然盯在那柄墨绿色短剑上,悚然动容道: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那柄上古神兵‘碧血照丹青’?”
邀月宫主冷冷道:“你眼力倒不错。”
小鱼儿道:“据说自古以来,所有神兵利器在冶造时,都要以活人血来祭剑之后,才能铸成,还有些人竟不惜以身殉剑,是以干将莫邪始,每柄宝剑历史,必定都是凄恻动人故事!”
邀月宫主道:“现在并不是说故事时候。”
小鱼儿也不理她,接着道:“只有这柄‘碧血照丹青’,用个人热血来祭剑,剑还是不成,铸剑师妻子儿女都相继以身殉剑,也没有用,铸剑师悲愤之下,自己也跃入冶炉,谁知他自己跳下去后,炉火竟立刻纯青,又燃烧两日后,才有个过路道人将剑铸成。据说此剑出炉后,天地俱为之变色,声霹雳大震,那道人吃惊,被霹雳震倒,竟恰巧跌倒在这柄剑上,就做这柄剑出世后第个牺牲品。”
菲薄,普天之下,绝无人功力能比你高出三倍,只是你不明白这其中道理何在而已。”
花无缺垂首道:“是,弟子愚昧。”
邀月宫主道:“人能剑劈开石椅,而你不能,并不是因为他功力比你高出数倍,只不过是因为他使剑手法比你巧而已。”
此话道理看来虽浅显,其实却正是武功中至深至奥之理,花无缺仔细咀嚼着其中滋味,只觉受用无穷,又惊又喜。
邀月宫主道:“此人不但手法比你巧,出手也比你快,只因‘快’,就是‘力’,所以他才能你之所不能。你若和他动手,五十招内,他就可封住你剑势,百招内,他只怕就已可取下你首级来!”
说到这里,小鱼儿才笑笑,道:“这些话当然只不过是后人故神其说,并不足信,试想那些人既已死尽,这故事又是谁说出来呢?”
邀月宫主道:“不错,这些事并不足信,但有件事你却不能不信。”
小鱼儿道:“什事?”
邀月宫主道:“那铸剑人自己跃入冶炉时,悲愤之下,曾赌个恶咒,说此剑若能出炉,以后只要见到此剑人,必将死于此剑之下!”
她目光冷冷地凝注着小鱼儿,字字接着道:“唯有这件事,你不能不信!”
花无缺额上又沁出冷汗。
邀月宫主道:“除此之外,他这剑劈下时,必是满怀愤怒,只想取人性命,并未考虑到这剑是否能将石椅劈成两半,出手气势就自不同,而你出手时,却只是斤斤计较着能将石椅劈开多少,气势已比人弱七分,你和人动手时若也如此,那就危险得很。”
这席话只说得花无缺不敢抬头,汗透重衣。
突听人拍手笑道:“移花宫主妙论武功,果然精辟入微,令人闻之茅塞顿开,就连都忍不住有点佩服你。”
小鱼儿已笑嘻嘻走进来,若是换别人,嘴上被咬破块,必定少不得要遮遮掩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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