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樱颤声道:“但你可知道这女儿红毒性若是发作起来,简直比死还难受。”
小鱼儿瞧见她着急,就再也不生气,笑嘻嘻道:“日子过得实在太开心,有人能让难受难受,倒也不错。”
苏樱瞪大眼睛瞧着他,道:“你……你难道点也不着急?”
小鱼儿笑道:“已经有你在替着急,自己何必再着急呢?”
苏樱怔半晌,叹道:“
苏樱柔声道:“知道你绝不会上他当,你只不过是故意逗着他玩,是?”
她确聪明得很,知道自己现在已将小鱼儿气够,若再不适可而止,只怕小鱼儿就要真恼羞成怒,那就反而弄巧成拙,是以语锋变,忽然变得说不出温柔。
小鱼儿冷冷道:“你用不着拍马屁,这次确是上他当,个人偶尔上次当,也算不什。”
苏樱知道他火气已渐渐平,但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惹他,她不等小鱼儿说话,就转向胡药师道:“这件事你定知道,你告诉吧。”
胡药师咳嗽声,道:“这件事要从花无缺说起,他……”
苏樱道:“你做和尚,自然只有去做尼姑。做尼姑,自然定是酒肉尼姑,难道只许有酒肉和尚,就不许有酒肉尼姑?”小鱼儿呻吟声,连头都钻到水里去。
胡药师瞧得几乎笑破肚子,暗道:“这小鱼儿平时说话简直可以将人气死,不想今日也遇着克星,这位苏姑娘可真是聪明绝顶,早已算准个女人若想要小鱼儿这样男人对她服帖,只有用这种以毒攻毒法子。”
只见小鱼儿头埋在水里,到现在还不肯露出来,他似乎宁可被闷死,也不愿被苏樱气死。
苏樱也不理他,却问胡药师道:“你现在总该已看出来,他是喜欢吧!”
胡药师只有含含糊糊“嗯”声。
他说到“女儿红”时,苏樱忍不住失声道:“他难道真将那株女儿红吃下去?”
胡药师叹道:“真吃下去,就因为他吃这毒菌,所以才认为江玉郎不会再害他,所以才会被推下这里。”
苏樱道:“原来他这只不过是为救花无缺,才愿这样做,个人能为救朋友而牺牲自己,实在是不起,不起……”
她说着说着,身子忽然发起抖来,终于嘶声道:“但你难道就没有想到,花无缺也许早已自己走,江玉郎只不过是在以谎话来要挟你?”
小鱼儿道:“自然想到。”
苏樱笑道:“你想,他若不喜欢,又怎将头藏在洗脚水里,也不嫌臭呢?”
话未说完,小鱼儿已根箭似从水里蹿出来。
此刻水已愈涨愈高,只有这边块石头还在水面上,苏樱就坐在这石头中间,小鱼儿若不坐到她身旁,只有再跳下水去。
小鱼儿只有坐到她身旁,苏樱笑着问道:“你不是天下第聪明人?又怎会上江玉郎当呢?”
小鱼儿道:“高兴,就喜欢上他当,你管得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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