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药师微笑道:“个女子若对男人有情意,根本就不必有什理由。而且,女人们理由,男人根本永远也不会明白。”
小鱼儿叹道:“不错,只要碰见女人,也只有自认倒霉!”
突听铁萍姑声欢呼,又听得苏樱大声道:“小鱼儿,来找你,你听得见说话?”
这语声竟已是从上面洞口发出来。空谷回应,小鱼儿非但能听
胡药师还想再问,这时外面却已传来苏樱说话声音。
听到后来,胡药师忍不住叹口气,道:“苏姑娘对鱼兄你当真是情深往,有这样佳人垂青,鱼兄你福气实在不错。”
小鱼儿竟也叹口气道:“你若觉得这是福气,就转让给你吧。”
胡药师只有笑笑,过半晌,忍不住又道:“但在下实在想不出她有什法子。”
小鱼儿笑道:“你若能想得出她法子,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倒霉。”
又是惊,这才知道那天他重伤垂死时,无牙洞里来人就是江别鹤,若非江别鹤到,苏樱还未必能将他救走,想到这里,小鱼儿不禁又笑。只听胡药师又道:“奇怪,他们为何要将几口箱子看得如此重要呢?”
小鱼儿笑道:“少年戒之在斗,老年戒之在贪,个人年纪愈大,对钱财也就看得愈重,竟似乎已忘记人若死,是连文钱也带不走。”
胡药师道:“但他们要只是几口箱子呀。”
小鱼儿微笑着,不再说话,但眼睛里却发出光,过半晌就听得屠娇娇他们说起他。
听到那些标志果然是他们设下来骗他陷阱,小鱼儿脸色不禁又变,默然半晌,摇头苦笑道:“想不到竟不出苏樱所料,连你们都想要命,但你们可知道,早已知道燕大叔秘密,并没有想要你们命呀!”
突听铁萍姑大声呼道:“苏姑娘,这石壁滑不留足,你爬不上去。”
听她语声,似乎很为苏樱着急,显见得苏樱定爬得很狼狈、很艰苦,小鱼儿也不禁叹息道:“她那双脚定又白又嫩,若被割破,倒可惜得很。”
胡药师也叹道:“看她模样那娇弱,倒真想不到她有这大决心。”
小鱼儿道:“但像她那样聪明人,竟会用这笨法子,却叫失望得很。”
这时外面根本听不见苏樱声音,铁萍姑却不时发出声惊呼,显见得苏樱处境必定真是危险得随时都可能跌下去。
他叹几口气,忽又开心起来,笑道:“只不过个人死后,若能赚得屠娇娇几滴眼泪,也真算不容易。”
小鱼儿最大本事,就是无论在多恶劣情况下,他都有法子让自己变得开心起来。
胡药师却再也没有这样本事,他现在自然也已知道小鱼儿是不会要屠娇娇他们出手相救。
胡药师愁眉苦脸地怔在那里,再也打不起精神来。
小鱼儿却拍拍他肩头,笑道:“你放心,就算他们不来救,也有人会来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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