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势果然很急，她双腿发软，若没有人扶着她，她
白夫人笑道：“若常有人来，
怎
敢在这里洗澡？”
铁心兰
心更动
，瞟白夫人
眼，又红着脸垂下头道：“……还是洗洗脚算。”铁心兰还在犹疑着。
白夫人已闭起眼睛，笑道：“快呀，还怕什……你洗过之后，就知道这有多舒服。”
铁心兰瞧瞧她，又瞧瞧这碧绿水……她实在已脏得全身发痒，这实在是任何人都抵抗不诱惑。
她躲在草丛中，飞快地脱下衣服，虽然没有人偷看，但阳光却已偷偷爬上她丰满胸膛。
铁心兰终于在溪水旁坐下来。
她觉得这妇人竟敢在清溪中裸浴，虽然未免太大胆些，但却是如此美丽，如此亲切。
这许多天以来，她直在伤心、矛盾、痛苦中，她到这里来，自然是为找小鱼儿，找花无缺。
但真找到他们又怎样？她自己实在也不知道。
铁心兰第次觉得心情轻松些，情不自禁脱她那双鞋底早已磨穿鞋子，将双纤美脚伸入溪水。
有些失望。这少女非但不丑，而且还仿佛是人间绝色。
白夫人直瞪着她，嫣然笑，试探着问道：“瞧姑娘模样，莫非赶很远路？”
少女垂首道：“嗯。”
白夫人道：“这里山既不青，水也不秀，姑娘巴巴地赶到这里来，是为什呢？”
少女眉宇间忽然泛起股幽怨之色，痴痴地呆许久，黯然道：“……是来找人。”
她全身都羞红，颗心也几乎跳出来，飞快地跃下小溪，钻入水里，那清凉而又微带温暖水，立刻将她全身都包围起来。
她这才松口气，笑道：“好。”
白夫人张开眼瞧着她，笑道：“舒服？”
铁心兰点着头道：“嗯。”
白夫人道：“好，现在要下来，你扶着。”她也直到此刻才真松口气，轻轻滑入水中。
已走得发酸、发胀脚，骤然泡入清凉水里，那种美妙滋味，使得她整个人都像是飘入云端。她忍不住轻轻呻吟声，阖起眼帘。
白夫人直在留意着她神情，柔声笑道：“你为什不也学样来痛痛快快洗个澡？”
铁心兰脸又红，道：“在这里洗澡？”
白夫人道：“每天都要在这里洗次澡，除你之外，却从来也没有碰见过什人。”
铁心兰咬着嘴唇，道：“这里真……真很少有人来？”她显然也有些心动。
白夫人心里动，道：“这山里住人，倒差不多全认得，却不知姑娘找是谁？”
少女垂首叹道：“你定不会认得他，他也不定在这里。”
无论如何，个孤零零少女，竟敢深入荒山来找人，总是件不寻常事，这其中难免有些蹊跷。那少女却似已要走。
白夫人赶紧又笑道：“姑娘你叫什名字？可不可以告诉？”
少女红着脸笑，道：“叫铁心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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