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别鹤顿足道:“贤昆仲既然瞧见,就该将那‘轿夫’留下才是,此事若不弄个清楚,在下也难免要担嫌疑!”
小鱼儿忍不住大骂道:“你这老狐狸,若论装模作样功夫,你当真可算天下第。”
江别鹤冷笑道:“有谁知道那‘轿夫’不是和你路,故意串通来陷害江某?否则你又怎会如此轻易地放他走之?”
他居然倒打耙,居然说得合情合理,众人虽不见得就多信他,至少已对小鱼儿说话不再相信。
小鱼儿又气又急,他如今才知道这江别鹤果然不是可以轻易对付人物,轻描淡写几句话,就扭转逆势。江别鹤连根手指都没有动
小鱼儿目光四转,只见众人眼睛,果然都已盯在他脸上,每双眼睛里,果然都已露出怀疑之色。
江别鹤悠悠接道:“这厮藏头露尾,危言耸听,居心实不可测……”
他面说话,面留意着众人表情,说到这里,突然面对着花无缺,字字沉声道:“花公子以天下为己任,难道不想知道他们来历?”
花无缺道:“他们?”
江别鹤道:“除这厮之外,当然还有那‘轿夫’,在下也正想瞧瞧,他是否真如这厮所说乃是犬子玉郎。”
他话未说完,那绿衫少年已发狂般地放声惊呼起来,狂呼道:“鬼……鬼……真有鬼!”
面狂呼,面后退,终于疯狂般奔出去。
突然间,剑光闪。
那绿衫少年还未奔到门口,已仆地倒下去。柄长剑,自他后颈穿入,喉头穿出,竟生生将他钉在地上。
这绿衫少年也是连声惨呼都未发出,便尸横就地。但这次众人却都瞧见,长剑是江别鹤脱手掷出。
众人在混乱之中,多已忘却那“轿夫”事,此刻被他提,方自想起,但放眼四望,不但那“轿夫”踪影不见,就连别轿夫和段家父子所坐那两顶轿子,都已不知在何时走。
小鱼儿不禁暗暗跺足,他虽然聪明绝顶,但经验终还太少,照顾还是不周,竟造成这致命疏忽。
江别鹤也似勃然大怒喝道:“那‘轿夫’怎地走?是什时候走?”
直在作壁上观罗九,此刻突然道:“段老爷子身体不好,紧张过度,委实再也受不这刺激,是以方才就要他们将轿子抬回去。”
罗三接着笑道:“人太胖,确不能紧张,否则难免中风,兄弟也有这毛病。”
江别鹤神情不变,缓缓道:“此人神智已丧,若任他冲出去,只怕为害世人,在下只有将他除去。”
那“幽灵”大喝道:“江别鹤,你杀人灭口,还要说好听话,当真是天理难容!”
江别鹤微微笑,道:“你连面目都不敢示人,有谁能听信你话!”
这句话正是击中这“幽灵”要害——小鱼儿呆半晌,大声道:“只要说话是真,现不现出面目又有何妨?”
江别鹤道:“各位请想,这厮所说若是真,为何不敢以真面目见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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