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玉郎呼吸竟渐渐通,大喜唤道:“江……江公
江玉郎眼睛也瞪大,道:“不错,水没有积在这里。”
小鱼儿道:“水没有积在这里,自然是流出去,水流出去,这里自然有个洞,但这里已经是地底下,怎会有个让水流出去洞?”
小鱼儿再也不说话,拾起块碎坛子,在那块地方拼命地挖起来,江玉郎呆呆地瞧着,双手在抖。
两个人此刻已更难呼吸。微弱光,突然熄灭,四下立刻片黑暗,暗得伸手不见五指,江玉郎也不知小鱼儿究竟挖得如何。只听小鱼儿在喘着气,他自己也在喘着气。
突然,“砰”响,像是木板碎裂声音,接着,小鱼儿大叫道:“洞……又挖出个洞……外面竟是空!”
他说这句话时候,绝不会想到这句话并没有说错。
火光,更弱。小鱼儿茫然瞧着这点渐渐小下去火头,喃喃道:“酒!该死酒,却被你这该死人糟蹋,现在,还有什事能比真正烂醉如泥更好?”
他目光转到地上,地上满是酒坛碎片。酒,已快干。但奇怪是,酒竟非渗入泥土中去。
这地面自然不平,酒往低处流……
小鱼儿突然跳起来,把缸水全都倒在地上。水,也在往低处流……
闷死滋味不知如何?”
江玉郎道:“听人说过,闷死比什都痛苦,在闷死之前,人就会发疯,甚至将自己脸都抓得稀烂!”此刻他还有心情说这些话,只因他觉得只有自己个人害怕太不公平,他得要小鱼儿也分享这恐怖。
小鱼儿默然半晌,突然笑道:“那也不错,就怕死得太平常,现在总算能很特别地死!世上能被闷死人总是不多。”
江玉郎也默然半晌,缓缓道:“但也不少!当初建造此地人,只怕也是被活活闷死。”
小鱼儿眨眨眼,道:“到现在为止,你还是在尽量想法子刺激?”
江玉郎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没有弄错?”
小鱼儿道:“火折子,火折子……看在老天分上,你千万莫要说没有火折子。”
有火折子又有什用?小鱼儿会说出这句话来,只怕是已经晕头。
但火折子却亮起来。小鱼儿人已赫然不见,那地方已多个洞。
阵阵阴森森带着腐臭味风,从洞外吹进来。
小鱼儿狂呼道:“喂,你瞧……瞧!”
江玉郎道:“瞧……还有什好瞧?”
小鱼儿道:“你瞧这水……水直在流。”
江玉郎道:“水自然要流,自然要往低处流。”
小鱼儿指着个角落,似已紧张得说不出话,吃吃道:“你瞧,水都往这里流,但却没有积在这里。”
江玉郎冷冷道:“你实在太开心,不知你究竟能开心到什时候。”
小鱼儿道:“你真那恨?”
江玉郎道:“哼!”
小鱼儿道:“你恨,只因为什事都比你强是?”
江玉郎道:“也许们生下来就是对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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