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心兰突然扬起手，狠狠给
小鱼儿
个耳刮子。
小鱼儿动也不动，瞧着她，淡淡道：“幸好
心已被狗吃，真该谢谢那条狗，否则男人心若被女人捏在手里，倒真不如被狗吃算。”
铁心兰已痛哭着自马背上扑倒在地，放声痛哭道：“你不是人……你根本不是人！”
小鱼儿拉起她，笑道：“再见吧……无论是不是人，至少不是被女人眼泪打动呆子，……”
突然人冷笑道：“不错，你不是呆子，你聪明得很！只可惜太聪明些！”
铁心兰笑道：“方才被他们骇，骇出身冷汗，病倒像是好，手脚也像是有力气，你说怪不怪？”
小鱼儿道：“你已能走？”
铁心兰道：“能，不信下马走给你看看。”
小鱼儿道：“好，你下马走吧……也要走。”
铁心兰身子震，失声道：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说什
？”
叹口气，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，但长街终于还是走完。
眼前是片郊野，灯火已落在他们身后很远。
铁心兰这才长长松口气，苦笑道：“你这人……真猜不出你心究竟是什做？”
小鱼儿笑道：“心……这人什都有，就是没有心。”
铁心兰咬着嘴唇，带笑瞟着他，道：“方才那把刀若是砍下，你就连头也没有。”
小鱼儿道：“们不是早已分手？只因为你有病，才照顾你，现在你病好，们自然还是各走各路。”
铁心兰面色惨变，变得比方才听到小仙女来时更苍白更可怕。她身子竟已又开始发抖，泪珠夺眶而出，嘶声道：“你……你难道真……真……”
小鱼儿道：“自然是真，你将那东西送给，也救你命，咱们可算两相抵过，谁也不欠谁。”
铁心兰泪流满面，咬牙道：“你难道真没有心……你……你心莫非已被狗吃？”
小鱼儿笑道：“这次你猜对。”
小鱼儿笑道：“早就知她那把刀只不过是试试，她若真瞧破，真要动手，又怎会去拔别人刀？”
铁心兰叹道：“不错……你在那种时候居然还能想到这种关节，你真是个怪人……你难道从来不知道害怕？”
小鱼儿大笑道：“你以为不害怕……老实告诉你，也怕得要死，世上只有疯子白痴才会完全不害怕。”
铁心兰嫣然笑，道：“咱们现在到哪里去？”
小鱼儿道：“到哪里去都没关系，反正再也没有人能认得出你……只是，你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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