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鱼儿道：“但东西还是落在
手里，你不着急？”
铁心兰垂下
头，道：“在你手里，还着急什
？”
小鱼儿道：“你不怕不还给你？”
铁心兰道：“不怕。”
小鱼儿道：“好，就不还你。”
小鱼儿道：“那东西？那东西不是不在你身上？”
铁心兰眼眶里已满是眼泪，道：“那是骗你。”
小鱼儿叹道：“谁要你骗，这
来你可是自己害自己，把那破靴子随手抛，根本不知道抛在哪里。”
铁心兰当场倒在床上，不能动，口中喃喃道：“好……很好……什都完。”
小鱼儿微微笑道：“那东西也只不过是张破纸而已，丢也没什不起，你又何苦如此着急，急坏身子可不是好玩。”
马也不能被她瞧见，该死是，这匹马偏偏是白，白得刺眼。马槽旁地是湿，小鱼儿抓起两把湿泥，就往马身上涂，马张嘴要叫，小鱼儿就塞把稻草在它嘴里，拍着它头，轻轻道：“小白菜，白菜兄，你此刻可千万不能叫出来，谁叫你皮肤生得这白，简直比铁心兰还要白得多。”
他说完，白马已变成花马，小鱼儿自己瞧瞧都觉得好笑，他将手上泥都擦在马尾上，悄悄退回屋子。这屋子里没点灯，但铁心兰已醒，两只大眼睛就像是灯样瞪着，瞧见小鱼儿进来，突然把抓住他，嘶声道：“靴子呢？”
小鱼儿道：“靴子？就是那双破靴子？”
铁心兰喘息着道：“就……就是那双。”
小鱼儿道：“那双靴子底都已磨穿，抛到阴沟里去。”
铁心兰柔声道：“那，就送给你。”
小鱼儿瞪起眼睛道：“但……但你本来死也不肯将这东西给别人。”
铁心兰道：“你……你和别人不
他话未说完，铁心兰已骨碌爬起来，瞪着他道：“你……你怎知道那……那是张纸？”
小鱼儿笑道：“你若说就是那张纸，已从靴子里拿出来过，纸不但已破，还是臭臭，有股臭咸鱼味道。”
铁心兰整个人都扑到他身上，捶着他胸，又笑又叫，道：“你这死人……你故意让着急。”
小鱼儿笑道：“谁叫你骗……早已猜出那东西是在你靴子里……你居然想得出把那重要东西藏在靴子里，可真是个鬼灵精。”
铁心兰道：“你才是鬼灵精，什事都瞒不过你，你……你方才真骇死。”
铁心兰身子震，颤声道：“你……你抛！”
小鱼儿笑道：“那双破靴子，叫花子穿都嫌太破，你可惜什，紧张什？已替你买双新，比那双好十倍！”
铁心兰挣扎着往床下跳，颤声道：“你抛到哪里？快带去找！你……你这死人，你可知道那靴子，靴子里藏着……”
小鱼儿眼睛眨眨，道：“藏着什？”
铁心兰道：“就是那东西……为它几乎将命都送，你却将它抛到阴沟里，……不如死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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