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儿道：“杜老大怎样？”
杜杀道：“
哈哈儿叹
口气，道：“
受不啦。”
屠娇娇笑道：“哈哈儿居然也会叹息，想来是真
受不啦。”
李大嘴苦着脸道：“谁受得谁是孙子。”
哈哈儿道：“如今这位小太爷，要来就来，要走就走，要吃就吃，要喝就喝，谁也不敢惹他，惹他就倒霉，恶人谷可真受够他。这几个月来，至少有三十个人向诉苦，每人至少诉过八次。”
“穿肠剑”司马烟叹道：“这小鬼委实愈来愈厉害，如今他和说话，至少要想上个六七次才敢回答，否则就要上当。”
三个人
起走向杜杀居处，但彼此间却都走得远远，谁也不愿意接近另外那人身旁丈之内。
杜杀还是坐在角落里，动也不动。
人都已来齐，哈哈儿道：“哈哈，哈哈，咱们许久未曾如此热闹。”
阴九幽冷冷道：“最恨就是热闹，你将找来，若没话说，……”
哈哈儿赶紧拱手，接口笑道：“莫骇，胆子小。”
道：“问你，这两人方才说话时候，那小鬼头在哪里？他可听见
？”
阴九幽道：“你不知道，怎会知道？”
忽听小鱼儿笑声远远传过来，笑着道：“醋坛子，皱鼻子，娶个老婆生儿子，儿子儿子没鼻子……”
屠娇娇笑道：“老西又倒霉，小鬼又找上他。”
阴九幽道：“他既在老西那里，想必不会听到。”
李大嘴苦笑道：“你还好，简直瞧见他就怕，若有哪天他不来找，那天真是走运……那天才能好好睡天觉，否则睡觉时都得提防着他。”
哈哈儿道：“咱们害人，多少还有个目，这小鬼害人却只是为好玩。”
屠娇娇道：“咱们本来不就希望他如此嘛！”
哈哈儿道：“咱们本来希望他害是别人呀，谁知这小鬼竟是六亲不认，见人就害……这其中恐怕只有小屠舒服些。”
屠娇娇道：“舒服……舒服个屁！那几手，这小鬼简直全学会，而且简直学得比自己还地道。”
屠娇娇道：“你找咱们来，莫非为那小鱼儿？”
哈哈儿道：“哈哈，还是小屠聪明。”
阴九幽道：“为那小鬼，为那小鬼有什好谈？你们个教他杀人，个教他害人，个教他哭，个教他笑……好，他现在不是全学会嘛。”
哈哈儿道：“就因为全学会，所以才请各位来。”
李大嘴道：“为啥？”
忽又听得人笑道：“两位在这里说话，却有男女，人鬼——两个加在起，竟变成四个，你说奇怪不奇怪？”
屠娇娇头也不回，笑道：“李大嘴，这里有两个死人，还堵不住你嘴？”
李大嘴笑道：“死在你两人手下，还没胃口哩。”
阴九幽道：“你可是也要去杜老大处？”
李大嘴道：“正是要去，哈哈儿突然要咱们聚在起，不知又要搞什鬼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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