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论最香最嫩,当真要数昔日那老婆,她身细皮白肉……哈哈,现在想起来还要流口水。”
哈哈儿大笑道:“好好,莫要说,你们瞧燕大侠已气成如此模样……”
“正是,不可再让燕大侠生气,人生气,肉便酸,此乃苦心研究所得,各位不可不知。”
哈哈儿又道:“这位便是‘不男不女’屠
个洪亮语声笑道:“久闻燕大侠铜筋铁骨,这身肉想必和牛肉干样,要细嚼慢咽,才能尝得出滋味,在下少时定要仔细品尝。”
哈哈儿笑道:“李大嘴怎地三句不离本行,为你引见名满天下燕大侠,你也该客气两句才对,怎地张口就是要吃人肉。”
“说燕大侠肉好吃,这正是李大嘴口中最最奉承赞美之词,你们这些只会吃猪肉俗人知道什!”
“说起来,猪又脏又臭,确没有人肉干净,哈哈儿委实也要尝尝燕大侠肉是何滋味,哈哈,却又怕燕大侠肉太粗,哈哈哈……”
李大嘴道:“你又不懂,粗肉有粗肉滋味,细肉有细肉滋味,和尚肉有和尚肉滋味,尼姑肉有尼姑肉滋味,那当真是各有千秋,各有好处。”
盏灯,灯光照着燕南天脸。燕南天只觉得这盏灯似乎在他眼前不停地旋转,他想伸手掩住眼睛,但手脚却丝毫不能动弹。他头疼欲裂,喉咙里更似被火烧般,他咬咬牙用力瞪眼,瞧着这盏灯——灯哪里在转?
于是他瞧见灯光后那张笑脸。
哈哈儿大笑道:“好,好,燕大侠果然醒来,这里有几位朋友,都在等着瞧瞧天下第神剑风采。”
燕南天也已瞧见高高矮矮几条人影,但灯火刺着他眼睛,根本瞧不清这几人长得是何模样。
只听哈哈儿笑道:“这几位朋友,不知道燕大侠可认得?哈哈,待在下引见引见,这位便是‘血手’杜杀。”
个娇美语声突然道:“和尚肉你也吃过?”
李大嘴道:“嘿,吃得多,最有名个便是五台山铁肩和尚,整整吃他三天……吃名人肉,滋味便似特别香些。”
那娇美语声笑道:“你到底吃过多少人?”
“可数不清。”
“谁肉最好吃?”
个冷冰冰声音道:“二十年前,杜某便已见过燕大侠面,只可惜那次在下身有要事,来不及领教燕大侠功夫。”
这人身子又瘦又长,身雪白长袍,双手缩在袖中,面色苍白,白得已几乎如冰般变得透明。
燕南天忍着头疼,厉声狂笑道:“二十年前,若不是看你才被‘南天大侠’路仲远所伤,不屑与你动手,你又怎会活到今日?”
杜杀面色不变,冷冷道:“在下已活到今日,而且还要活下去,而燕大侠你却快要死。”
哈哈儿大笑道:“但燕大侠临死之前,还能笑得出来,这点倒和哈哈儿有些相似——哈哈,这位便是‘不吃人头’李大嘴,燕大侠可听说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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