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玉继续把脑袋拱在他胸膛上,脑袋瓜飞快地思考着,她想到个避无可避问题。
她说:“那们是不是还需要去做……呃,婚前财产公正?
景玉找到个舒服姿势,将先生胸膛当作枕头,刚刚闭上眼睛,就听到对方说:“你想要什样婚礼?教堂婚礼吗?还是中国传统婚礼?”
景玉原本都快睡着,又被这句话惊睡意全无。
她睁大眼睛:“什?”
克劳斯说:“嗯……父亲和样年纪时候,已经出生。”
他严肃地说出这句话,又补充:“但是,现在甚至还没有结婚。”
克劳斯说:“晚安,父亲。”
埃森先生注视着和他样绿色眼睛:“晚安,孩子。”-
在个晴朗午后,景玉刚刚结束网络课程。
她困头都要抬不起来,昨天是周二,景玉和克劳斯去参加固定晚间溜|冰活动——无论天气如何,都有许多人去参加。
作为个新手,景玉溜很小心。
们婚礼——”埃森先生停下来,他慢慢地看着克劳斯,“什?”
“景玉很钦佩您,”克劳斯重复遍,他说,“她只是稍微有点不习惯和您相处方式。”
埃森先生沉默。
克劳斯说:“您不需要这样刻意地压抑自己。”
在漫长沉默之后,埃森先生终于说出来自己想法。
景玉不理解:“可是,德国男性平均结婚年龄确很大呀。”
克劳斯说:“外祖母说很想看们结婚。”
景玉回怼:“骗子,她昨天刚刚和说,谈恋爱是最快乐事情。”
克劳斯:“……”
他只能将手压在景玉后脑勺上,叹气:“承认,jea,是想要和你得到法律认证,真真很想和你结婚。”
克劳斯为景玉佩戴上所有防护器具,虽然生活在北方,但景玉顶多滑滑雪,小时候仅有次溜|冰还是去公园结冰湖面上,最终以掉进冰窟窿、高烧好几天而结束。
滚轴滑冰比景玉想象中有趣,她和克劳斯块滑行17公里,晚上睡好长觉,今天才觉着腿和胯部都很酸痛。
克劳斯还在喝着咖啡看书,景玉脱掉鞋子,四下看看,毫不犹豫地跳到克劳斯身上,像婴儿趴在母亲怀抱中般,舒舒服服地趴在对方胸膛上。
景玉喜欢含着睡觉,但在白天,这种喜好很难得到克劳斯先生允许。
克劳斯刚刚喝过咖啡,他不喜欢放糖。现在,他身上也染上这种微微带着苦香味咖啡。
他说:“担心自己会对你们感情造成困扰。”
“不会,”克劳斯说,“只要您不去催促下任继承者诞生。”
埃森先生点头。
克劳斯已经将话语传达完毕,但是在离开之前,他忍不住又提醒父亲:“睡前请少饮些酒,您胃和肝脏负担不起更多酒精。”
埃森先生已经许久没有听到克劳斯这种关切话语,他愣几秒钟,才点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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