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剩下最后个,”克劳斯慢慢地说,“继承。”
景玉骤然眼前亮。
她说:“克劳斯先生,记得您好像有很多枪耶,要不——”
“不行,不可以。想都不要想,把你糟糕念头全都压在心里面,句话都不要说,”克劳斯笑着打断她,“不可能收养你,法律不允许,私心更不允许。”
“除特定场景下,你也不能称呼为’Daddy’或者‘爸爸’、‘父亲’。”
kunde之后,去开无罪证明,用’正当理由’才能申请,”克劳斯强调’正当理由’四个字,“比如说,你需要枪支来参加运动比赛。”
景玉感觉上帝脚踹上她门,还关上窗。
“至于狩猎,”克劳斯顿顿,“你应该明白。”
景玉明白。
她需要先去猎人学校参加学习、通过考试。
“’爹’这个字也不可以,不要以为不懂中文。”
景玉沉默两秒。
她啪叽啪叽地为他鼓鼓掌,由衷地说:“好家伙,您都学会抢答!”
好,上帝不仅踹她门、关她窗,还在上面钉满木板。
钉死。
收藏?更不可能,景玉没有那多钱去合法购买古董枪支,这类枪支有很多也不适合拿来使用。
工作需求?pass。
她难道要说自己为保护娇嫩葡萄酒?所以申请拥枪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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