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玉想好话噎在咽喉中。
克劳斯手往下,握住她
她看上去似乎很在意这张印着口红印纸巾。
克劳斯倾身:“甜心,——”
景玉却兴致勃勃地问他:“先生,您能帮问问她,这口红是什品牌吗?是哪个色号?”
克劳斯:“……”
克劳斯伸手,拍拍景玉后脑勺,抚摸着她绸缎般黑发。
这也是德国不够安全因素之。
在征得克劳斯先生同意之后,景玉兴致勃勃地出1欧,享受到舞娘喂酒服务——用是克劳斯亲自开封、倒出来杯酒。
舞娘没有立刻离开,她侧站着,向克劳斯先生伸出手,像只慵懒、舒展身体猫咪。
“您不需要来杯吗?”她用英文问,“可以免费喔。”
克劳斯先生礼貌拒绝:“对不起。”
和他们分享些。
只不过,没想到晚上又和他们在餐馆中相遇。
或许是区域性饮食习惯,这边餐馆里大部分提供餐食,都以创新口味法国菜和普法尔茨美食为主,景玉还没来得及品尝,团队中领头人就笑着过来,和他们分享同张长桌。
景玉对这种安排并没有太多意见,个人生命和精力都有限度,她注定没办法去经历所有事情。也正因此,她很乐意倾听别人故事,好像通过他们交谈而短暂地接触到另段人生。
德国整个白天氛围都很闷,大街上人也不多。
景玉似乎听到他极轻地笑下,有些无奈。
也或许是幻觉。
克劳斯说:“不会去找她。”
“您干嘛和说这些?”景玉吃惊地睁大眼睛,“您该不会觉着会因为张印着口红纸巾就介意、难过吧?难道您眼中气量这样小吗?”
“气量很大小龙宝贝,”克劳斯耐心听景玉说完,手指顺着头发下移,抚摸着她肩膀,微笑着对她道歉,“抱歉,知道你大概率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不开心,但不想忽视你小概率存在心情糟糕。”
舞娘笑起来,她抽张餐巾纸,在上面印下自己唇印,手扬,精准地落在克劳斯先生面前桌子上。
“真遗憾,”舞娘眨眨眼睛,暗示他,“就住在后面喔,今晚随时可以过来找。”
克劳斯先生没有说话,他没有碰纸巾,侧身看景玉。
景玉手托着腮,手肘压在木桌上,正盯着他面前纸巾看,抿着嘴,目不转睛。
克劳斯第次见她流露出这种严肃神情。
但到晚上,很多压抑德国人都会借助酒来放松,或者说发泄。克劳斯虽然不喝酒,但是他也盯住景玉酒杯,阻止她多饮,顶多尝个味道就移走。
八点钟过,餐馆里气氛热烈起来,有个西班牙女郎装扮成吉普赛女郎模样,跳着火辣舞蹈,展示着自己漂亮和热情。
她还会和台下人互动,只需要1欧,就能享受她亲自喂酒服务。
1欧。
德国对难民开放后,给很多难民开出工资,工作小时,能拿到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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