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个典型拖延症,如果把闹钟定到八点钟,即使景玉在七点五十八分醒,也会继续闭眼睡觉,直等到八点钟再起床——
或者再睡到八点零五分闹钟响起。
克劳斯双手交叠,放在肚子前:“耳朵好像出现问题,刚刚似乎听到小龙说,她准备从只进不出口袋中掏出东西送?”
景玉大声说:“先生,您随便挑——200欧以内,什都行。”
克劳斯看着她依依不舍模样,伸手:“可以折现吗?”
景玉肉疼地给他数出200欧。
还是用硬币数。
第二个好消息,仝臻申请失败,对方从咖啡样品中检测到微量、不符合标准元素,要求仝臻退回去检查,个月后再重新申请。
景玉不知道他们怎处理,只是从同学口中得知,那个项目组成员已经准备投票表决放弃这个咖啡项目。
最后天骑术表演,景玉甚至还想骑着“福尔康”也跑上圈,只是大腿不太方便,还是算。
分钱时候,景玉装满三个大大存钱罐。
自己赚这笔钱,她开开心心地数好久,硬币还拿去洗遍,每张纸钞都抹平边角。
金子小龙。
“看来填不满龙欲|望口袋,”克劳斯手指移到她脖子上,修长食指抚摸着她头发,中指触碰着耳垂,小手指触碰着脖子处肌肤,“不过,倒是可以填满……龙。”
手掌往下压,到挺直背部、腰,手心压着往上顶,克劳斯低头,唇贴上来。
景玉抱住他头,手指插入他金色发间,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,发出他吻出声音。
景玉不想把安全感将寄托到别人身上。
她眼巴巴地看着那些硬币,叮嘱:“您定要小心花啊,这可是好不容易赚到,腿和嗓子好痛。”
景玉没有故意卖惨,她在啤酒亭中站时间最久,毕竟旗袍女孩是个很吸引人点,很多人在购买后还会和她合影。
景玉天都在笑,笑脸都要僵掉。
在她舍不得视线下,克劳斯毫不留情地将所有硬币拿走,本正经:“定省着花——以及,月度报告截止时间是今天,写完吗?”
景玉把自己存钱罐放好:“还有三小时呢,不要着急。”
最后,还煞有介事地模仿杰克船长造型,拿着硬币吹口气,然后凑到耳朵旁仔细听声音。
当然,这不是金子,也没有特效,什都没有——除旁侧克劳斯先生笑声。
“亲爱,”克劳斯忍俊不禁,“这些钱你已经数上五遍,有没有数多出来?”
景玉放下存钱罐,犹豫地看着克劳斯,过好久,才勉强下定决心。
“先生,”景玉说,“您这次帮很大忙,想送您件礼物。”
没有永远靠山,别人随时可能会走掉。
能给予她安全感,只有钱。
只有学业和事业-
等到十月节结束时候,景玉得到两个好消息。
第个好消息,她成功赚到大笔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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