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劳斯含笑告诉她,警局那边找到个纯金簪子,只是不确定是不是景玉丢那个,请她过去警局看看。
景玉立刻过去。
昨晚上接待过她们警察,笑容满面地亲手将模样金簪递给她。
西装外套直接盖过景玉臀部,她乌黑眼睛被灯光晃,有着漂亮、闪闪发亮光泽。
“怎办,”景玉声音低下去,“纯金呢,这粗纯金,怎就丢呢。”
克劳斯说:“甜心,别这早放弃。”
四处找遍,还没有找到簪子踪迹,克劳斯提出建议:“宝贝,们要不要去附近警局做下失物记录,说不定明天会有人找到?”
景玉并没有抱太大期望。
景玉难过要命,大晚上重新跑到特蕾西草坪上去找簪子。
刚打算出门,正好撞到克劳斯。
弄丢金簪子这事情有点大,毕竟这东西价格是真贵。
景玉心疼金子心疼脸都快皱成苦瓜,完全瞒不住。
克劳斯大手压在她肩膀上:“出什事?”
用多想,就知道是那对姐弟俩。
厂长和自己妻子争执起来,他用口音浓重德语告诉景玉,他们会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情。
但未来两天啤酒原浆,确无法供应。
景玉没有说什,事实上,今天和明日酒都已经被那对姐弟拉走。
第二件糟糕事情,是景玉佩戴纯金发簪丢。
连续两件糟糕事,啤酒原浆还不确定能不能恢复供应,她有点点蔫儿:“好。”
克劳斯亲自陪景玉去警局做登记,对方以极大热情接待克劳斯先生,热切与他握手,表示定会找到景玉小姐心爱簪子。
因为丢掉金簪,景玉晚饭吃很少,也拒绝掉克劳斯起快乐睡觉觉邀请,独自抱着枕头暗自伤神。
峰回路转。
次日上午,景玉就接到克劳斯打来电话。
等景玉说完后,克劳斯并没有责备,略加思索:“陪你去找。”
说找就找。
这时候慕尼黑晚上已经有点冷,晚上庆典还在继续,乱糟糟团,很多人喝醉,在路边呕吐,清洁工随时准备着,像收尸样收拾着醉酒后路人,贴心地戳戳,防止这些人因为呕吐物把自己呛死。
夜晚、还没有人清理过草坪糟糕透,克劳斯却跟随景玉,认真找遍每处她有可能走过地方。
景玉被风吹有些发抖,胳膊上起层鸡皮疙瘩,克劳斯将自己外套脱下,给她穿上。
这根发簪还是克劳斯送她旗袍时候并送来礼物,上面极为精细地篆刻着漂亮牡丹——花型参考就是“景玉白牡丹”。
金簪子到第天,景玉就张开嘴巴,试探着咬口,留下个小牙印。
没错,景玉确定,是纯金。
这几天景玉换着旗袍穿,其中有套秋霜色旗袍和这枚金簪很搭配,景玉白天开开心心地穿出去,没想到晚上接到电话,酒没。
晚上洗澡时候才发现,这个只戴三次金簪子也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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