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劳斯看到满窗月光,玻璃窗外树木郁葱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香薰味道,充沛丰盈草木花香。
如蝉翼窗帘旁侧,身着白色连衣裙景玉侧身而立,乌黑发只用根发带松松挽着,月光下,她肌肤有着瓷器般光泽,纤细手指专心致志地拉着琴弦。
动作格外优雅,美丽。
克劳斯在门口停驻。
而景玉察觉到他到来,她放下小提琴,转身惊讶地看他:“先生?您怎来?”
回程路上,景玉又仔细想想。
首先,老师不定会出手干涉这件事情;
其次,还是那句倡导自由教育,鼓励性格多元化,现在才刚刚开始,仝臻这种行为或许不足以让他成为被驱逐对象。
除非,仝臻自愿退出。
景玉忧愁无比,偏偏明天上午,小提琴老师会过来检查她学习成果。
改名字,谎称是自己写!
景玉今天听报告,听几分钟觉出自己上这个狗东西当。
她平生最恨就是鸠占鹊巢,哪里还能忍,直接朝着仝臻脸来拳。
有上次教训,仝臻隐约知道景玉今非昔比,不敢对她还手,就是脸色很差劲。
景玉更差劲。
克劳斯脱掉西装外套,搭在胳膊上:“听到些动静。”
景玉仰脸,兴奋地问他:“您是被琴声吸引来吗?”
“是,”克劳斯礼貌回答,“以为你在锯桌子。”
倘若表现不好,这个月500欧元就忽闪着紫色小翅膀离开。
景玉站在琴房中,面对着窗外月光,认真努力地练着小提琴。
而下班归来克劳斯,刚踏入自己房子,就听到股气质独特琴声。
他沉默两秒,外套也没脱,循声而去。
琴房门并没有关严,深色,轻轻推就开。
西班牙姐姐和其他国家留学生用着迥异口音安慰她,仝臻已经拿着报告纸离开,景玉在教室里缓阵,才勉强平复下自己心情。
景玉从来都不是吃亏性格。
冷静下来之后,景玉打开电脑,写封邮件给导师,将自己当初收集市场信息、为撰写报告而做调研和拍照等等,全都压缩成个附件发过去。
她在信中还细细列举仝臻作为组长种种失职行为,在信最后,景玉恳请老师思考再三,不要再让仝臻继续担任组长职。
邮件成功发送出去,但景玉心里面气还是没有消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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