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明白。
难怪当时,在听到她中文名字时候,克劳斯会露出那种神情。
克劳斯如今心情不错,景玉耳朵贴在他胸膛上,忍不住问:“您有中文姓名吗?”
克劳斯说:“没有。”
景玉来兴致:“可以问下,您母亲姓什吗?”
如此矛盾,正如景玉心境。
想要推开他,又忍不住拥抱他。
归途车上,景玉半躺在后座上,身上盖着克劳斯外套,轻轻吸着冷气。
她与克劳斯今晚在同卧室中相拥而眠,景玉也看清楚他身上刺青。
朵牡丹。
夜晚悄然寂静,车外灯关掉,只有车内灯还亮着。
虽然已经到五月,但夜晚森林山脉仍旧是冷,车窗上凝层朦朦胧胧雾气,又被手指抹去,只留下清晰指痕和汗迹。
景玉在车厢内看到璀璨夜空。
银河磅礴,将夜空撕出缝隙,散落漫天令人炫目星星。
击致命。
“不用担心,”克劳斯握住她手,压在自己胸膛上,询问,“甜心,你信任吗?”
景玉看着他漂亮人金色卷发,他浓绿眼睛。
好像美丽宝石。
她问:“可以相信你吗?”
拼命把所有珠宝都藏进自己领地中小龙,偷偷摸摸露出个脑袋。
景玉选择最后个答案。
金属凉并没有彻底离开,她坐在西装裤上,试探着伸手,搂住克劳斯脖颈。
她右手压在他背上:“先生。”
景玉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出口。
她想让对方珍惜自己下。
“陆,”克劳斯看穿她想法,“你想给取个名字?”
“对呀,”景玉问,“您觉着,’陆莱斯’这个名字怎样?劳斯莱斯,听起来就很贵气
拥有很多花瓣牡丹。
景玉没有压制住好奇心,她触碰着刺青,问克劳斯:“先生,您纹这个有什特殊含义吗?”
克劳斯闭着眼睛,搂住她胳膊:“这是母亲最爱白牡丹品种,是由中国位花农培育出来。”
说到这里,克劳斯抚摸着她唇:“这个牡丹品种名称,和你名字样,景玉。”
景玉愣下。
猎人准则。
景玉尝到铁锈味,黑色衬衫味道,还有淡淡苦艾香。
他体温,拥抱,声音,景玉找到新。
那把没有子弹手|枪是凉,但克劳斯先生手掌是温热。
克劳斯想要捏碎她,又想重塑她。
“按照你心意,”克劳斯轻咬她手指,“选择权在你手中。”
“景玉,保证不会伤害你。”
景玉闭上眼睛,吻上他唇。
她选择相信。
……
下下就好。
克劳斯读懂。
这几个月相处,耐心照顾,他自然熟悉景玉在这时候欲言又止。
正如随着她轻轻呼吸而摆动布料,景玉刚才那声“先生”中不自觉嗓音发干,已经将她局促,bao露出来。
克劳斯只耐心与她接吻,她黑色发,下巴,脸颊,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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