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玉捏着手机,脚尖在白色长毛地毯上画个圈,问:“先生,您要去多久啊?”
克劳斯:“有什事情吗?”
景玉期期艾艾,最终还是说出来:“嗯,如果您离开时间太久话,会很想念您。”
“是想念欧元吧?”
被克劳斯针见血地指出,景玉还试图掩饰:“哦,这倒不是,先生,您怎能这样想——”
但并没有。
学校完全没有追究景玉责任,甚至连批评都没有,就这轻飘飘地带过去,好像什事情都没有发生,风平浪静。
当天有学生用手机录下视频,食堂中,景玉拿餐盘猛烈敲仝臻头发,边敲边国骂。
这些视频也没有流传到网络上,克劳斯聘请律师彬彬有礼地“请”这些人都删除掉。
而作为视频中另位主角,仝臻并没有受到如景玉般待遇。
就这道伤口,能留什疤?
但克劳斯明显很重视。
连带着景玉食谱都被换掉,就这点点小伤疤,他居然要求景玉忌口。
不可思议。
和其他德国人不同,克劳斯尊重景玉喝开水习惯,而不是直接饮生水。
景玉也没把克劳斯往其他身份上想。
她又不傻。
克劳斯让她去洗个热水澡,等景玉出来时,家庭医生已经到。
身上意面酱洗干干净净,她虽然很勇猛地和对方打起来,也有反击,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受点伤。
比如说脸颊上疤痕,红色小道,有点点沁出血。
“薪酬不会变,会有人按时打给你,”克劳斯说,“在家里照顾好自己,别笨到在奶里游泳。”
听有钱拿,景玉温温柔柔:“这大,怎会需要您操心呢?”
结束通话后,景玉揉揉脸。
他被以故意伤害罪罪名指控,如今还在警局中关押着,垂头丧气地等待家人聘请律师来为他开脱,以及笔昂贵保释金。
景玉下午没有课,克劳斯怜悯这只打架挂彩兔子,允许她暂时偷懒天,在家好好休息。
景玉觉醒来,已经到黄昏。
她睡迷迷糊糊,有些口渴,喝过水之后,才发现克劳斯并不在公寓中。
她给克劳斯打去电话,他语调平静,只说柏林那边有事情需要他处理。
在生理期时候,他甚至还会盯着景玉,防止她偷吃冷饮。
对于个欧美国家成长人而言,这些生活习惯都有些令人惊讶。
景玉猜测,这些大概和克劳斯母亲有关系。
那个佣人也很少提起、在中国生长优雅女人。
在食堂斗殴并不是件多值得人夸赞事情,景玉本来以为学校会对她做出处罚,也做好接受惩罚准备。
景玉对着镜子左右照照。
没事,小问题。
谁脸上还没受点伤呢?
出去时候,克劳斯与家庭医生用德语低声交谈,景玉心不在焉,半听半不听,只知道克劳斯在问医生,有没有什不会留疤药膏。
景玉真心实意地感觉克劳斯是大题小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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