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顺手把被子拉上来，拉到鹿黎
下巴处，边说：“要是真觉得
好话，以后换个方式对好行不行？”
“啊？”鹿黎问道，“什
方式？”
林斯屿把小夜灯也按灭，等房间
片黑暗之后，他才说：“等想到再跟你说。”
第二天鹿黎因为生物钟大早就醒
，他只是动下，林斯屿就被他吵醒。
他把鹿黎重新塞回被子里，让他继续睡。
“噢……可是衣服还没有……”
“帮你叠。”林斯屿帮他把换下衣服叠好放到椅子上，然后再走到床头关灯，只留下盏小夜灯，“去洗澡，不要等。”
林斯屿洗完澡出来时候，床上人已经蜷成团，昏暗灯光照着他脸，看起来像是睡着。
他躺到另边床上，刚想伸手再摸摸鹿黎眼睛，看看今天有没有哭肿。
鹿黎竟然没有睡着，他脸颊在柔软枕头上蹭蹭，睁开眼。
况之下他关门声音还是很轻，他闷着声音道：“妈给买，不要笑。”
“没笑你。”林斯屿说，“只是觉得和你样可爱。”
浴室门开时候里面热气也涌出来，林斯屿第眼就注意到鹿黎光溜溜腿，他先是看眼，然后很快地移开视线。
他背对着鹿黎，去看外面漆黑夜色，但鹿黎太白，玻璃上闪着外面星火般灯光，还显露出室内倒影。
鹿黎坦荡地光着腿，衣服下摆只盖住他屁股，他正自若地走来走去把换下衣服叠好。
再次醒来是因为身边不停震动着手机，林斯屿看眼来电提示就知道是因为什事，他接通之后镇定地道：“爸，怎？”
林建中把他纸条撕碎，丢到垃圾桶里：“你莫名其妙从上海回来也不说你，你把车偷偷开走也不说你，你怎把小鹿拐走？”
林斯屿怕吵到还睡得很熟鹿黎，走进浴室里关上门打电话：“他最
他不开心样子非常明显，眼尾和嘴角都下垂着，平时没事都挂着傻笑点也找不到。
林斯屿靠在床板上，没碰他眼睛但是挠挠他下巴，轻声地问道：“怎，还是不开心啊？”
他们盖着床被子，互相之间仿佛都能感觉到对方体温，鹿黎睫毛颤颤，说话时候有些语无伦次：“不是不开心，只是觉得好像直是哥哥在帮，就比如今天……你马上就要期末考，但还给你打电话烦你、跟你诉苦，总觉得……唔……”
话说到半，他被林斯屿捂住嘴。
“不要这说。”林斯屿说，“都说好几遍，是哥哥所以才要照顾你。”
林斯屿目光总是会往倒影上瞥，就看到两条细瘦腿还有张无辜脸。
“怎不穿裤子？”
鹿黎低头看眼自己腿，反应过来：“你没帮拿呀。”
林斯屿看不下去，快步走过去之后把人抱起来往被子里塞。
他给鹿黎掖好被角道：“空调还没热起来，不要直光着腿在外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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