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黎这次失误太大，课间直接被班主任喊去
办公室。他们班主任是三十多年
老教师，看学生特别准，直接让鹿黎坐到她身边。
班主任平时特别严厉，但现在这个谈话场合反而没有训人：“成绩看到吗？”
鹿黎点点头。
“
找你们任课老师看下你试卷，也把教那门看下，除超纲
些题目，你其他很多错误都是在小细节上。”
“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？”
“是不是要选考？”林斯屿问道。
“嗯，要考试。”
鹿黎枕在自己交叠手臂上，期末考和选考撞在起，他这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。
他很困，说话声音也像是梦语：“过几天还要模拟考，感觉最近经常学不进去，看题目看着看着就发呆。”
隔着屏幕林斯屿没办法抱到他，他只能尽量把声音放温柔点：“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。”
间关系都会变得尴尬，按照鹿黎性子，肯定会直躲着他。
所以就拖再拖，但鹿黎高考完，他定会跟鹿黎表白。
答应话他应该会当场把鹿黎抱起来转圈，但如果被拒绝也没有关系，他可以慢慢地追鹿黎。
国庆这几天，林斯屿先陪鹿黎在家写会作业，等他把厚厚沓试卷写完，他们才起出去玩趟。
这次林斯屿回学校，鹿黎没有办法送他。
鹿黎犹豫下，又点下头。
班主任叹口气，继续道：“和几个老师都是相信你能考好，也不想给你施加压力，但是鹿黎，每年都有几个学生因为心态问题考砸。”
“这几天就好好回去调节下自己，有问题可以找，打电话也行。”
“嗯。”鹿黎站起来说，“谢谢老师。”
办公室里开着
林斯屿不知道该说什
合适，说“考不好也没事”就像是丧气话，说鼓励话他怕给鹿黎压力更大。
“学不进去时候就去窗边吹会风，高三时候也有写得脑胀时候，等寒假回来，再继续陪你。”
“你不是每次出成绩都会给发吗？模拟考而已，你都考那多次，不是每次都正常发挥？”
“所以不要过度担心，你所有付出努力都会有反馈，这个世界是正向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鹿黎不喜欢让别人过度担心自己，他笑下，虽然自己也知道自己笑得很牵强，但还是继续往下讲，“知道，你们不用安慰。”
下午课是最容易犯困，台上数学老师正在讲最后道大题，鹿黎勉强打起精神来听。
趁着老师讲完小题空隙，鹿黎抬头往窗边望去，今天天气不怎好，乌云沉沉地压下来，天气预报也说傍晚会下场大雨。
林斯屿早上让他带雨伞还放在课桌洞里。鹿黎控制不住地分个心，他拿手指绕绕雨伞下面绳子。
他不大高兴地想，林斯屿走。
国庆过后林斯屿也很难找到机会回来，他课多，有时候周末也不得空，只能和鹿黎打打视频和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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