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峤这个澡洗得有点久,后来他出来时,邢白鹿见他居然戴上妈妈留下胸针。
邢白鹿顿时哭笑不得:“你戴这个干什?”
晏峤认真说:“说过,你送给东西,天天戴着。”
邢白鹿失笑:“别闹,快摘下来,让别人看笑话!”
他说着,伸手过去要帮晏峤摘。
方琮林抱胸靠在楼梯栏杆上:“你想想他昨晚在酒吧样子,你觉得不会吗!”
蒋时越瞬间严肃起来-
晏峤几乎是口气爬十楼上来,此刻连气都还没喘均匀,见邢白鹿没动,他也取本杂志替他扇风。
邢白鹿其实也没生气,叹口气说:“你和你朋友出去喝酒好歹给说声啊,留张字条也行。刚才方琮林他们表情,弄得好像把你管得你哪儿都不能去似。”
“不会,你那好。”晏峤扇得更用力。
腿坐着没动,蹙眉凝视着他看。
他眼睛肿得有些不像话,里面布满着红血丝,靠近,浑身还股子酒味:“你昨天半夜和方琮林他们出去喝酒?”
不等晏峤说话,门口方琮林立马进来说:“是蒋时越从国外回来,非要拉和老晏出去,老晏他本来说不去,可蒋时越说不去就要绝交,老晏这才没办法。他绝对不是故意把你个人丢在家里!”
蒋时越在后面踹方琮林脚,气呼呼道:“看他就是故意,老晏他还造谣你……唔唔……”
方琮林眼疾手快扣住蒋时越脖子,捂住他嘴:“嘿嘿,蒋时越这酒还没醒呢,那们先走,你们有什话好好说,好好说。”
晏峤抓住他手:“不怕别人看笑话,就很喜欢。”
邢白鹿嗤笑:“等们结婚时候,你再戴上。而且,这个可是们家传家宝,代代传下来,可珍贵着呢,都舍不得它磕着碰着,哪能让你天天这样戴着?快拿下来。”
晏峤心口微震,小鹿这宝贝东西,当初就那被他摔碎。
邢白鹿手刚碰
“别扇。”邢白鹿道,“你先进去洗个澡,换身衣服。”
“哦哦。”晏峤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,“今天外面有风,你要不去阳台待会儿。”
邢白鹿转身看他:“你昨天是喝多少?喝什酒,还能把眼睛喝成这样。”
晏峤大约没听到这话,不多时,浴室里传来水声。
邢白鹿懒得动,又在沙发上坐着继续扇风。
他不由分说把人拖出去。
直到下好几层楼梯,方琮林才把人松开。
蒋时越骂连串:“卧槽,方琮林你疯吗!他妈差点被你捂死!”
“你才疯!”方琮林指着他,“昨晚他们明显是吵架!刚才老晏接到邢白鹿电话时那副恨不得跪地求饶、负荆请罪表情你没看到?他酒后失言话你能说给邢白鹿听?妈,吵个架老晏就能副要死要活样子,万邢白鹿真跟他闹分手,真怕他z.sha啊!”
蒋时越撑大眼珠子:“老晏他不会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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