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立成给邢白鹿打点滴,走时给留药,又嘱咐如果下午再不退烧定要给他打电话,送去医院。
晏峤路送他出去连头也不敢抬,容立成直训到进电梯才算事-
邢白鹿刚开始睡着浑身都像是着火似,也不知道什时候开始,左手连着整条手臂都有些冷。
晏峤似乎握着他手,直给他捂着。
他掌心很温暖,令邢白鹿难受身体似乎也舒适不少。
容立成来得很快,进门检查番,冷脸道:“怎不送医院?你这……这都烧得40度,人得烧傻!”
“小鹿不让送医院……”
“他不让,你脑子呢?”容立成把人顿骂,“你是怎把人给折腾成这样?”
晏峤:“……”姨夫,这些细节就不必说吧?
“没事吧,姨夫?”晏峤问得小心翼翼。
晏峤情不自禁亲吻他面颊。
邢白鹿又喃喃道:“你要是说不喜欢,会打死你。”
“怎会?怎会不喜欢?”晏峤将人圈住,“你送都喜欢,你给定情信物定每天都带着!”
他忍不住又亲他,小鹿怎对他这好?
晏峤想,他大约是这世上最幸福人吧?
轻笑:“给你礼物。”
晏峤诧异抬眸看他,因为高烧,邢白鹿脸颊染着异常绯色。他心头微动,小声问:“什礼物?”
他生日还早呢,小鹿为什突然给他准备礼物?
是重逢礼物吗?
可是,如果是重逢礼物,不应该是他们见面就送给他吗?怎会放在桐城家里?
邢白鹿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多,他睁眼就
容立成冷哼:“有事你现在要哭吗?”
结果他刚说完就见晏峤眼睛瞬间红,容立成吓跳,这小子不会真要哭吧?
他是看着晏峤长大,这小子脾气倔,性子刚,小时候没少挨他爸爸打,可从没见他哭过,连红眼睛容立成都没见过。
想到此,容立成忍忍,依旧没好气道:“知道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,那也好歹稍微克制点。小鹿体质和你没比,你不是直都知道吗?”
晏峤低着头应。
后来,邢白鹿是真睡着。
晏峤守会儿,下楼买吃回来。邢白鹿睡得沉,晏峤叫他两声没叫醒,只好作罢。
过中午,邢白鹿烧还没有退,晏峤个人在屋内坐立不安,又不知道能问谁,他简直着急得不行。
还以为内心挣扎老半天,结果看时间才过五分钟。
晏峤思来想去,还是没忍住给容立成打电话。
邢白鹿被烧得有些恍惚,晏峤声音时远时近,他蹙蹙眉道:“当然是定情信物呀。”
晏峤下意识攥紧手里毛巾,刹那情动千万,他激动得连声音都有些颤动:“什、什定情信物?”
“不告诉你……”
“是什,宝宝?”晏峤俯身揉着他头发追问,“告诉嘛,特别想知道。”
邢白鹿微微侧身,他意识更模糊:“是秘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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