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艳玲现在无依无靠,她想住在这里就直住着。但江怀夏想都别想,他
当时妻子李舒妍和他争吵时指责他点都没有替儿子着想,他还觉得很冤枉,现在想来,李舒妍说对。
“明天就去问他,这些事爸爸都会给你个交代!”邢远霖站起来。
邢白鹿却说:“不许去。”他抬眸,“爸爸如果真想替出气,从此就不要再去见他。”
对付江怀夏这种人,冷处理,不见他,才能让他在监狱里抓肝挠心地难受。
“如果您还做不到,不妨想想当初面对那两个绑匪时候,他是怎对。如果……”邢白鹿缓缓吐口气,“如果您觉得怎样无所谓话,今天话当没说过。”
邢远霖被问得说不出话来,半晌,他才喃喃道:“这些你当时怎、怎都不告诉爸爸?”
邢白鹿嗤笑:“当时您觉得亏欠他们,直偏袒他,即便告诉您他故意把家里事说出去,他处心积虑想要公司股份,您当时不也觉得可以理解吗?当初要是说出来,您会信吗!”
邢白鹿声音微颤,连呼吸都变得不平稳,原本以为过去快年,他可以很平静地面对,没想到出出来才发现,他依旧既生气又委屈。
邢远霖愣坐着,时间什话也说不出来。
人心是最难窥破东西,看不清辈子,看得清瞬间。
没事,爸爸不会怪你。小鹿,真没关系。”
邢白鹿终于移开手,坐起来看着邢远霖:“现在您还觉得江怀夏会和条心吗?”
邢远霖噎住。
邢白鹿继续说:“妈妈刚走那时候,晕倒住院那次,说有人跟踪,您还记得吗?”
邢远霖蹙眉想想,他隐约想起来。
“爸爸怎会无所谓!”邢远霖又坐下来,紧紧握住儿子手,“爸爸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!爸爸什都答应你,爸爸只想你好好……”
邢白鹿安静半晌,才回握住他手。
父子俩又坐会儿。
邢远霖道:“你姑妈她……”
“知道和她没关系,不是个是非不分人。”
邢远霖仿佛是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当初给儿子带去多大伤害。
在他心想要补偿郑艳玲母子,觉得江怀夏从小吃很多苦很可怜时,竟然忘他儿子还是个刚刚失去妈妈孩子。
他竟然在儿子最需要他时候,点都没有尽到个做父亲责任!
甚至还和他吵架,觉得他不懂事,气得他生病。
他怎会是个这失败父亲!
邢白鹿道:“那个人是表哥找来打。”
邢远霖眼睛撑大:“你说什?”
“他觉得你没有认回他们是错,可那时候甚至都不知道他们母子存在!”
邢远霖震惊不已:“你怎会知道是小夏找人……”
“就是这个人来学校找,跟说那些话,他在面前都承认是江怀夏找他来打!”邢白鹿直视着邢远霖,“您还觉得他拿当弟弟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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