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白鹿没多问,开公司有法律纠纷那确是再正常不过,只要蛋糕不是特意给他送来就好。
晏峤道:“就巴掌大蛋糕,吃完吧,别剩。”
邢白鹿便大口大口继续吃,后来勺子挖下去时,似乎碰到什有点硬东西,在绵软蛋糕坯里很是突兀。
他起初还以为是吴阿姨把什东西蒸蛋糕里,挖出来才发现是把被食用膜裹住钥匙。
晏峤
晏峤俯身刚张嘴,邢白鹿又将手缩回去。
晏峤蹙眉:“怎?”
邢白鹿道:“不行,……咳,感冒呢。”
晏峤叹息,见他嘴角沾奶油,用指腹替他擦去:“前两天降温时候就提醒你多穿点,你非不听。”
“也没有,还是穿。”邢白鹿急着辩驳,“也不知道怎会感……咳咳咳——”
晚上,邢白鹿刚躺被窝里背里看会儿错题集,晏峤便敲门进来,还拎只蛋糕。
邢白鹿忙坐起来:“你怎还买蛋糕,……咳咳咳——吃过。”
晏峤笑:“知道你肯定吃过蛋糕,所以就准备只小,吴阿姨做。”
邢白鹿听是吴阿姨做,立马来精神。
去年晏峤生日时那两块蛋糕味道至今念念不忘呢。
外人,怎不能说?恨不得拉横幅说得全世界都知道。”
每次晏峤特别自豪说起这个,邢白鹿都十分心虚。
晏峤伸手将他搂住,悄声问:“怎突然不高兴?你可别在阿姨面前这样,她误会欺负你,来梦里打,就惨。”
邢白鹿失笑:“妈妈才不会。”
两人又待会儿,雨倒是停,可风越来越大,吹得几乎都快睁不开眼。
晏峤听他咳嗽就揪心,给他倒水喂他。这两天润喉糖给他买大堆,听他说话嗓音还是日渐沙哑。
邢白鹿咳得脸红红,望着晏峤问:“你不是还特意让张叔送蛋糕来吧?”
晏峤道:“倒没有特意,常律师正好来桐城办点事,顺便捎来。”
邢白鹿忙问:“常律师办什事?”
“些法律纠纷,很寻常。”
晏峤小心拆盒子,果然眼望去还是平平无奇外观。
蛋糕特别小,晏峤便也没准备刀,直接把勺子递给邢白鹿:“吃吧。”
“嗯。”邢白鹿挖大勺往嘴里塞,是熟悉味道!
他又挖勺往晏峤嘴边送:“你也吃。”
“嗯。”
晏峤便找两块石头,将他们带来两束花都给稳稳压住,这才牵着邢白鹿下山-
高三下半学期,大家几乎都没有娱乐活动。
邢白鹿本来还想着他18岁生日能简就简,收朋友们句生日快乐就算,张青柚却觉得这是成人礼怎能略。
结果邢白鹿在生日前两天直接得重感冒,生日当天咳嗽似乎更严重,这下什都省。
他给朋友们发信息恭喜他们晚上能各自回家好好复习,张青柚和胡林林顿吐槽,说就盼着给邢白鹿过生日想放松天都泡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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