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第二天,邢白鹿果然戴上和围巾配套手套。
张青柚:“……已经无力吐槽。”
邢白鹿笑
“嗯,没事。”邢白鹿有些愣,他以前围巾都是妈妈给打,妈妈走后,在他意识里,他已经五年都没有收到过这种手工编织东西。
“别愣着,你同学来。”郑艳玲催着邢白鹿出门。
晏峤刚在邢家院子门口站下就见邢白鹿出来,他在校服外套件半长白色羽绒服,衬得他肤色更白,就是脖子上那条酱色围巾有点不般配。
“姑妈织。”邢白鹿解释。
张青柚蹙眉道:“好吧,本来还想吐槽堆,现在仍然要说句,颜色是真土啊。”
邢白鹿洗漱完回来,推开窗晏峤窗户上也画颗大爱心,中间还画个什东西。
晏峤画功不怎好,邢白鹿看半天才看出来那是个长角小鹿头。
他下意识笑。
收拾完下楼,邢远霖正在吃早饭,招呼他过去起吃。
邢远霖又说这两天要去南城趟,年底,去请那边负责人吃个饭。
对面房间看看,果然,几秒钟后,小鹿房里灯熄。
晏峤低头看看,咒骂声进洗手间。
再忍忍,小鹿还没成年呢!你不能那禽兽!-
晏峤生日算是他们年前最后次放纵,之后所有人便进入更紧张高考复习中。
天气也越来越冷,与靠海宁海不同,内陆城市桐城进入十二月后,气温降得特别快,早上时常霜冻,早上晨练也只好被迫停止。
邢白鹿嗤笑:“给爸爸也织条模样,能配爸爸那个年纪颜色,也就是差不多这种。”
张青柚于是又诚恳地评价句:“不好看。”
邢白鹿笑起来。
晏峤路看他,想他是真不在乎土不土,小鹿似乎很喜欢这条围巾。
邢白鹿又说:“她说明天还要给配副手套呢。”
邢白鹿点点头,父子俩闲聊着。
郑艳玲咖啡厅也装修得差不多,这些天她也直很忙,天天往外跑。但邢白鹿看她心情好不少,大概真是人忙起来就不会想那许多事吧。
吃完临出门,郑艳玲叫住他,过来给邢白鹿围条围巾。
邢白鹿摸着这颜色:“这不是姑妈前段时间打吗?”
郑艳玲笑:“是啊,你和你爸爸人条。还给你打副手套,还需要收个尾,明天就能戴上。”她看眼邢远霖,又埋怨道,“你爸爸说穿西装戴着围巾不好看,你穿校服应该没事。”
但邢白鹿和晏峤还是每天早上准时醒来,各自推开窗看着对面房间里人背单词。
月中,桐城下好大场雪。
晏峤在宁海不常见雪,尤其是这大雪,他翻身从被窝里出来,打开窗帘便见外面玻璃窗已经被蒙上层白雾,晏峤急着想叫邢白鹿出来看雪。
结果推开窗就看见对面玻璃窗上画着颗大大爱心。
晏峤霎时怔住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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