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觉似乎睡很长很长
邢白鹿点头,正好和邢远霖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事。
邢远霖道:“爸爸也准备份礼物,你明天带给晏峤。”
邢白鹿蹙眉道:“他请都是朋友们,哪有家长还准备礼物?不需要,带上反而让大家都不自在。”
邢远霖忙解释:“这不是和晏总也合作个项目,觉得出于礼貌得准备份,你觉得不自在,那就不送。”
邢白鹿已经走到房门口,想想,还是朝邢远霖说:“爸,和晏峤是……是朋友,不是您和晏总那种甲乙方关系,不要把你们商场上那□□们身上来。”
晏峤失笑:“当然是等毕业,等成为个顶天立地能让你依靠男人。”他温柔吻吻邢白鹿,“现在,正走在通向成为个顶天立地男人路上,要回去上课啦。”
邢白鹿又被他逗笑-
晏峤离开许久。
邢白鹿起初是在床边坐会儿,他和晏峤是相互喜欢,八字合不合本来就没什要紧。
至于前世这个结果是怎到晏老爷子手里,谁给他,现下来想也为时太早,毕竟是五年后事,他倒也不必这样焦虑。
少年,但他到底是个成年人,不应该冲动得像个毛头孩子,他还没考上好大学,还没有足够独立能力保护小鹿不受伤害。
最重要是,五年后,还有场会改变晏家整个命运意外需要他去解决。
本来这次回来,他是为来撮合小鹿和陆明嘉,等小鹿和陆明嘉在起后,他就会回宁海去救爸爸妈妈。
可是现在,所有切都偏离原本轨道。
小鹿和他在起。
邢远霖笑道:“好好,爸爸多此举,不送,不送。”-
晚上躺在床上,邢白鹿将那只锦盒把玩在手上。
晏峤都看见,临时换礼物确似乎有些不大好。
邢白鹿有些纠结,后来也不知道什时候睡着。
他做晚上梦,浑浑噩噩,梦里好像全是晏峤,可究竟梦到什,又模模糊糊,不清不楚。
想到此,邢白鹿直接起身去书房刷题,他得好好备考,这次,至少得有个好文凭才行。
邢远霖晚上回来时带堆鸭货回来,说是梁秘书老婆新开家小吃店,非得送给他尝。
于是家人便坐在客厅里啃鸭货,边闲聊。
邢白鹿不能吃辣,便挑些五香鸭脖啃,秋姨和郑艳玲开始讲八卦,邢白鹿盘腿坐在沙发上,居然听得津津有味。
后来上楼时,邢远霖突然问:“明天晏峤生日吗?”
他首先得完好无损地活下来才行。
晏峤又想起之前小鹿以为他瞎时在病房哭得撕心裂肺样子,上辈子小鹿辛苦,他绝不会再让他经历。
“晏峤?”邢白鹿拉住他手,“你又不说话。”
晏峤心头微动,俯身抱住他:“特别想吻你,想要你,可……又想你等等。”
邢白鹿被他说得耳尖发烫,喃喃问:“等你多久?你要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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