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当初也没照顾情绪,”林月盈说,“你开始拒绝时候不是说很快就能想通?不是说以后再不干涉感情吗?后来你怎又出尔反尔——亲爱哥哥?”
她能看到秦既明额头沁出汗,他眉毛间那粒痣上方就有些,隐隐约约。
太久,俩人都很久没有这样。
林月盈说:“你就是觉得喜欢你,你都没有正式向表白过,还不许别人对表白。”
后面几个字,她赌气,说得确有些艰难。那些说不出难过情绪和秦既明样坚硬地梗在那里,又好似能深入肺腑到顶出酸涩眼泪来。林月盈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,她只想着用最生气话反击回去,因为秦既明在和她吵架。
子”,什“灭蚊器”,秦既明不想把这些东西讲给林月盈。
他只紧绷着脸,伸手去拽林月盈怀里抱着纸袋:“松开。”
林月盈不给他,她大声:“秦既明你言而无信,你完全不以身作则,你——”
秦既明听不下去,纸袋子被性格倔强林月盈藏进T恤里,他就去掀T恤;被林月盈藏在真丝裙子里,秦既明就去扒真丝。林月盈被他激怒,狠狠口咬在秦既明手腕上,她牙齿好,小时候吃糖犯懒睡到迷迷糊糊也会被秦既明拽去刷牙,咬得秦既明手腕破皮流血,秦既明也不在意,任凭着林月盈咬,他只俯身,堵住妹妹唇,不想听她再讲伤心话。
谁先开始触碰对方,完全讲不清楚。那个可怜纸袋和里面羊绒围巾最终还是被保住。林月盈将东西铆足力气放在沙发上,又坐在秦既明腿上,从被扯开口子衬衫空间中压着他月复月几。秦既明被她压在下面,伸出被林月盈咬破、还在流血手触碰她脸。
林月盈在吵架这件事上向来不
争吵能令肾上腺素激素分泌,而方才抢夺之战,手指缠着手指,膝盖顶着膝盖,脚抵着月复,手肘磨蹭脚心。秦既明不可能真对妹妹凶,再恼怒也留着些理智、收着力气,让着还小些妹妹;妹妹不同,妹妹铆足劲儿和他打,每下都是情绪失序宣泄。等林月盈咬着牙按住他往下坐时候,衬衫凌乱秦既明仰起脸,脖颈上血管清晰可见,喟叹声,沾汗喉结动,伸手虚虚在她背后扶扶,防止人因为脚软而跌倒。
在情绪控制这件事上,林月盈没有刻意训练过,她还是如之前,想爱就爱,想恨就恨,直来直去,坐也到底。脸都发白,她还是要嘴硬,边哆嗦着牙齿打颤,边倔强地按着秦既明,问他:“你觉得也会和他做这样事对吗?”
秦既明说:“不想被旰烂就别在这时候提他。”
“秦既明,是旰你,”林月盈发狠,她自己上下,双手压在秦既明衬衫领口处,借着力,咬牙,“不是你旰。偏要提,你明知道替他说话不是因为喜欢他,你还这样……你也知道只是想照顾他情绪。”
秦既明说:“你怎不照顾你哥哥情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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