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糟糕。
秦既明在检查后发现林月盈今天下午那种若有似无异物感原因。
太过,就像夏天被催熟花,花开太过,风雨过盛,花瓣都被浸浮肿。
爱上手带大人已经足够禽兽,秦既明不可能不顾及她身体和明天考试。视线落在妹妹漂亮、刚刚涂层柔软润唇膏唇上,秦既明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柔软嘴唇,轻轻地揉好几下,最后还是微笑着拒绝她以口代下建议。
“还是考试要紧,”秦既明拍拍她脸颊,“去睡吧,明天好好考。”
秦既明说:“知道。”
“家里点些驱蚊东西吧,或者插个电蚊香,”李雁青说,“让她别再被蚊子咬,明天考试还挺重要。”
秦既明笑着说谢谢。
上车后,林月盈无所知,好奇地问秦既明:“你们俩刚刚聊什啦?怎聊这久?”
“没什,”秦既明顺手将笔记本递给她,“聊聊你们社团里经费问题。”
好。”
“对,社里经费是不够吗?”秦既明捏着那个笔记本,瞧瞧,说,“这种本子容易散,设计不适合久写,纸张容易洇墨——这样,下个月给公司负责这块儿同事对接下,提提建议,给你们社团捐笔钱。”
李雁青摇头:“不用。”
“不用这客气,”秦既明说,“科技研发和机械进步都需要钱作为支撑,这种小事,也用不多少钱。”
李雁青沉默好久,才点头,说句谢谢学长。
林月盈点头
林月盈喔声,没有放在心上。
她还是心疼秦既明脸,那块儿痕迹在入夜后变得更加明显,是很惹眼块儿淤青。就连家里做饭阿姨,都煮水煮蛋,说是在电视剧里看到,拿剥壳水煮蛋在淤青上揉揉,能好得快些。
林月盈听在心里,等阿姨离开后,立刻去拿放到温水中水煮蛋给哥哥揉,秦既明不适应,板着脸躲几次,还是躲不过,只能任凭妹妹拿蛋随意揉搓着颧骨上这片淤青。
揉着揉着,淤青没有揉散,倒是有其他地方起来。
林月盈明天属于考试周第考,秦既明自然不会混蛋到现在再拉着妹妹去跑步,他不动声色遮掩并没有欺瞒过妹妹。林月盈说没事,颇为勇敢地表示可以坐在上面吞吞。但这种胆大发言和英勇举止随着实践不足个指节就宣告失败,她脸色苍白地搂着兄长脖颈,不肯下,反倒努力往上,脸贴着他脸,小声说糟糕。
秦既明手拿着拿笔记本,另只手弹去落在李雁青纤瘦肩膀上落叶,仔细替他整理下衣领,微笑:“将来学习或者工作上,有什困难,可以直接找。你是月盈同学,又叫声学长,有什问题,能帮就帮。”
李雁青说好,谢谢。
他机械地重复着这两句,终于品出点什。
秦既明说回头见时,李雁青猛然抬头,叫住他。
“学长,”李雁青说,“明天月盈要考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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