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标学校很快锁定。
林月盈拿
笔，刷刷刷，几下写上那学校
名字，松口气。
“
记得小学是后天开学，对吧？”林月盈侧脸，看李雁青，“副社长，能带几个社员陪去讨回公道
？”
李雁青面无表情：“会不会有欺负小学生嫌疑？”
“谁说要去堵小学生？”林月盈说，“要去见他们父母，这笔钱，必须赔，
分都不能少。”
李雁青看眼，愣住：“你哪里来监控视频？”
——保卫科人说，没有老师手续，不给看监控。
“哎呀，这个你就不用管，”林月盈仔细看那几张照片，告诉李雁青，“反正手段不合法。”
李雁青说：“不合法你还能这理直气壮？”
“不合法为什不能理直气壮？”林月盈奇怪地看他，“拜托你哎，李雁青，副社长，是这俩熊孩子差点毁们设备哎。尤其是，最严重个受害者，电脑都摔坏，现在想看看是什小崽子破坏——不行吗？”
……
最后，只给江宝珠发句。
「谢谢，今天麻烦你」
秦既明把手机放回口袋，安静凝望天边处月，朦胧遮着阴翳。
已经是深夜。
既明站在医院连廊上，燥热沉闷风扑他身，嘴唇上，被妹妹咬伤痕迹还在。
她那时候用那大力气，眼里流着泪，也要他流出血。
秦既明默默伫立良久，不忘给江宝珠回复道谢短信。
句「她吃东西多吗」，在即将发送之前，又逐字删除。
「你带过去东西，她喜欢吃吗」
数据终于恢复、上传到新电脑后，已经凌晨两点。
林月盈不仅付加急费用，还给店里辛苦加班技术员点丰厚晚餐及奶茶。
离开店时候，周围街道寂静片，这边路窄，不方便停车，车子在三百米外处地上付费停车场，林月盈和李雁青走过去开车时候，忽而顿。
林月盈看到
李雁青无言。
林月盈已经看清楚那俩孩子照片。
说孩子都有些不对，看起来比林月盈还要高，树墩子样，壮实，应该是五六年级学生，系着违和红领巾。
林月盈继续放大照片，看他们上衣上校徽图案。
虽然很小，很模糊，但这逃不过聪明林月盈记忆，她大寒假时候无聊，跟着江宝珠去各个学校跑，无意间记下大大小小几十个学校校徽。
她大约要休息。
林月盈真庆幸自己白天睡很久，以至于现在不休息也可以精神百倍。
数据恢复需要段时间，她趴在桌子上，盯着自己正在下载数据，忽然听到手机响，她跳起来，打起精神。
李雁青已经快要睡着，被她惊，坐正：“怎？”
林月盈来不及解释，她新买电脑还在继续下载东西，她打开手机，点开朋友发来东西，放大照片，又放大。
删掉。
「她精神状态怎样」
删掉。
「她笑过吗」
删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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