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盈是照顾大,她是什人,心里清楚,用不着你在这里添油加醋地诋毁她,”秦既明站起来,“你自己在外面听风言风语,不觉得月盈可怜,反倒和其他人样,信这种毫无根据脏话。”
“是不是毫无根据,你心里也清楚,”秦自忠说,“坐下,刚来就走?有你这样儿子?”
秦既明说:“问出这句话之前,你也摸摸自己胸膛,问问自己,有没有你这样哥哥。”
他说:“爸,你不要忘姑姑是怎患抑郁症。”
好吧?”秦自忠说,“你也不小,别总是加班,该休息就休息。”
这可真是俩人之间难得像父子对话。
秦既明说好。
“还有,”秦自忠看着儿子,说,“外面乱说话人很多,你也听到,越来越难听。知道你性格端正,但也注意,别真上人套,这大年纪,还被个小姑娘骗。”
秦既明说:“你对谁不满意?直接说名字,别兜弯子。”
秦自忠直截当地开口:“林月盈。”
秦既明不言语,他低头看,是江宝珠发来短信。
“早就知道她那个爷爷送她过来时候就没安好心,她那个爹也是,动不动就要过来攀交情……他算个什东西,还过来说亲戚,八杆子打不着,”秦自忠说,“看她大,也不知道避嫌,估计——”
“避什嫌?”秦既明看着病床上秦自忠,重复,“问你,要避什嫌?”
秦自忠叫他:“既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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