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，从现在开始，你听到谁还在传月盈
谣言，说她不是，”秦既明抽
纸巾，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孟家忠脸上鼻血和眼泪，温和地说，“就像今天
对你这样——知道该怎
做吗？”
孟家忠点头：“知道，知道。”
“早知道该多好，”秦既明叹气，摘下手套，重重用手套抽两下他脸，“非得长点教训，不听话。”
孟家忠还在
他讷讷，不敢继续往下说，期期艾艾抬头，还没看清秦既明脸，又是
巴掌，重重抽在他脸上，抽得孟家忠整个脸都偏过去。鼻下湿热，伸手触，手血。
“原原本本地说，”秦既明平静地说，“别让句句地问。”
孟家忠捂着脸，艰难开口：“是……心里面生气，就说些不好听话，说月盈姑姑神气什，再神气不也是你养……你养童养媳，还说她勾引你，表面上正经，其实背地里还不是样挨，草，说你这久没有女朋友，肯定早就和她勾搭到块儿。”
秦既明抬手，拽着他头发，往后重重压，在孟家忠叫出声时候，啪啪啪啪，抽他四个耳光。
孟家忠鼻子呼呼呼地淌血，哭：“叔，叔，都老实说。”
下丢脸……明显还是听秦既明话更好，至少他还会保留点不值钱颜面。
酒吧在第十三楼，乘电梯往下，十楼，有个餐厅。
孟家忠跟着秦既明进包间。
秦既明说：“关门。”
孟家忠听话地关门，转身，啪，巴掌重重打在脸上，抽得他后退两步，后脑勺重重地撞在门上。
秦既明说：“你说话太难听。”
孟家忠痛得呲牙咧嘴，也不敢大声嚎，等秦既明松手，他自个儿狠狠地抽自己，边抽边骂，抽得俩手都酸，秦既明才抬腿，鞋尖顶着他下巴，脚腕用力，往上抬，冷静地看脸鼻血加眼泪孟家忠。
“看在你叫声叔份上，”秦既明说，“给你两个选择，，继续造谣，等着律师上门亲自拜访你父母，问问他们更喜欢在哪个区法院旁听；二——”
“选二，”孟家忠捂着脸，忙不迭点头，“叔，叔，选第二种。”
秦既明放下腿，顺手拆桌子上包纸巾。
瞬间被打懵，他捂着脸，啪地下直挺挺跪下，哭：“既明叔，既明叔，错。”
房间里窗户是开着，窗玻璃隐约反射出警车顶部光，蓝红，红蓝，闪闪烁烁。
为防止出意外，也是为加大安全巡逻，在些较大娱乐场所门口，都会停着几辆警车。
秦既明坐在孟家忠跪伏正方向椅子上，心平气和地问：“你知道来找你做什？”
孟家忠路跪着，磨蹭过去，懊恼不已：“对不起，既明叔，小江都和说……八月份，不是和月盈姑姑闹点小别扭？那时候心里面憋着气，也没处洒……吴见春那个王八羔子哄着多喝酒，嘴上没个把门，就……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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