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盈倾身,主动咬上秦既明喂她葡萄手指,含住。
她可以感觉到秦既明手顿住。
这双刚刚轻轻拍打她脸颊手指,此刻被她含在口中,林月盈若无其事地舔下,卷走甜甜葡萄,好像这只是个意外。
只是个受宠爱妹妹不小心舔下哥哥手。
没有眼神挑逗,没有视线交流,她只是太爱吃葡萄,能有什错误呢。
林月盈说:“哥哥,你弄痛。”
秦既明放开手,歉意满满:“对不起。”
他抬手,从茶几上捏葡萄,作为赔礼道歉,喂给懒洋洋半躺沙发林月盈,问:“什同学?”
林月盈说谎:“就是普通同学呀——啊,对。”
她转移注意力,问:“你有没有听到些很可怕流言啊?”
少看电影,无论是爱情,抑或者史诗叙事,他是很少会通过视听娱乐来放松人。
这个旧电影也并不难懂,他们起看,看白瑞德出大价格来购买和斯嘉丽跳舞,看众人对他们举止议论纷纷,交头接耳,看两人无惧流言,热烈跳舞。
林月盈喃喃:“人言可畏。”
秦既明笑,抬手,习惯性地捏捏她脸颊,煞有介事:“月盈开始思考人生哲理?”
“其实不是人生哲理,”林月盈发呆,“就是觉得斯嘉丽好可怜啊,周围人觉得她无论做什都是错。”
林月盈重新躺回去,裹着毛毯,陷入软绵绵沙发。
她用轻松语气说:“他们还讲,说你和住在起,其实每天晚上都在搞。”
秦既明专心投喂葡萄:“什流言?”
林月盈说:“你和流言。”
她微微往后躺,用漂亮、诚挚眼睛望自己兄长:“流言说,你这久还不结婚,是因为。”
秦既明失笑:“很离谱。”
“还有更离谱,你要不要听?”
“错不在她,”秦既明说,“是当时社会容忍度低,对女性要求高,容不得她们犯点错——甚至不用说犯错,是容不得她们做出任何和主流相悖事情。”
林月盈有些出神,说:“啊,容忍度低,容错率低……你话让想到个同学,他也是这和讲,说他不允许出现会浪费资源错误。”
秦既明不动声色:“哦?”
他原本在亲呢地揉、轻拍她脸颊,伴随着这声,手下力道加大,两下,拍得林月盈感觉脸颊有点痛,像颗不安分烟花炸开,麻麻。
好像受到责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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