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试图假装什都没听到,”林月盈说,“喜欢不是见不得人,只是见不得道德而已。”
两人并肩走,雪地之上,脚印深深浅浅,大小,秦既明扶着林月盈,雪花落满衣。
隔着厚厚衣服,他们体温都被封闭在自世界里,得不到流通。
人类学会用衣服遮蔽隐私,也阻挡交换温度。
“那天晚上表现可能有点冒进,但苦思冥想,都没有更合适、暗示你方法,”林月盈坦诚地说,“不知道你是装不懂,还是真不懂,之前多次试探,让觉得无从下手。所以,那时候想,不如再明显些,明显到能让你懂、也让你找不到装不懂理由。”
找到人时候,秦既明冷着脸,把在雪地上正艰难堆雪人林月盈抱起来,掂掂,才训斥她。
“出来这久怎也不和说声?”
林月盈性格刚烈,反呛他:“你是什人啊为什要告诉你?”
冷风吹得呼吸道痛,她咳声:“你反应干嘛这激烈?”
“手机关机,”秦既明说,“想让担心?”
张机票,陪着这仨孩子块儿去长白山。
雪花确大,刚去酒店第日,降雪,大雪,没法开车,有防滑链和雪地胎也不行,雪花大得严重影响可见度。不得已,抵达长白山第日,几个人就是在酒店中度过,顶多出去晃悠两圈,走不远,又给冻回房间。
秦既明在吃晚饭时发现林月盈不见。
晚餐时间点,林月盈没有去餐厅。秦既明点菜,都是挑她爱吃,让人给她送去。
侍应生很快回来,告诉秦既明,说林月盈不在房间中。
踩碎厚厚积雪沉闷破碎声,她脚忽然踩中深深雪窝子里,大约是地上有个坑,秦既明抬手,将她整个人抱出。
林月盈只感受到他衣服上有着凉凉气息雪。
“不是想睡你,”林月盈说,“其实那天想
“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秦既明,这冷天,应该是被冻关机,”林月盈大声解释,又反驳,“虽然在生你气,但故意制造危险让你担心这种事情太幼稚,从十七岁后就不做这种蠢事。”
秦既明语气终于缓和,他说:“怕你做傻事。”
“做什傻事,”林月盈脚踩中深深雪,闷声,“还有比喜欢你更傻事吗?”
秦既明不说话。
林月盈扭头,她只戴围巾,脸颊被风吹得微微泛红。
秦既明打电话,关机,不接。
他拿着外套就出去,也没和红红、宋观识说,只让他们好好吃晚饭。这俩孩子光长岁数,指不定心理年龄还不如他月盈呢。
和他们说也没用,免得他俩再冲动地跑出去找人。秦既明就个人两条腿两只眼,看顾不这多人,找到这个跑哪个,他还要不要喘气。
出餐厅,秦既明立刻找酒店负责人,要求他们调监控,立刻找人。
监控显示,林月盈在半小时前独自出门,去酒店后面白桦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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