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宋观识兴高采烈地登门,他虽然有澳大利亚驾照,但还没来得及换成中国,还是宋量作陪,开车送他过来。
宋量竭力做好个兄长兼助攻,聊没几句,就给宋观识使眼色,又大惊失色地说自己东西忘带。
是林月盈件裙子,私人定制。这原本是好莱坞某经典电影戏服,林月盈喜欢,秦既明就委托宋量帮忙找,辗转多国,还真买到原版。遗憾是那裙子上任主人没有好好保存,已经多处破损,实在无法上身。
秦既明又找技术高超制版师和裁缝,对照着曾经设计稿和电影等影像资料,将那件裙子全部还原成裁片,比打版,重新为林月盈做件。
都怪这不听话心。
林月盈早早洗完澡躺床上,她想闭掉自己耳朵,这样就不会听到外面动静。她以前怎没发现,和成年兄长住在起是如此尴尬事情?他就睡在隔壁,墙壁薄,稍微些动静就能令她发觉。
他现在在浴室洗澡,林月盈能听到哗哗啦啦水声,知道对方现在应该在用他那块儿白色毛巾擦身体,那他……是不是每晚也会认真地清理自己?兄长年龄比她大很多,在和她同样青春期躁动时,是不是也会在夜晚自安慰?他在触碰自己时候,心里面在想什?他也会有个虚构幻想对象吗?那会是个什样形象?
——如果秦既明幻想形象和她毫不沾边话,林月盈想自己定会伤心地批评他毫无眼光。
水声停。
捂着额头:“好疼好疼好疼!”
“就看着你哥哥忙东忙西?”秦既明拍拍手,“坐下吃饭,别站着,怎,还要端到你嘴巴边喂给你?林月盈大小姐?”
林月盈揉揉额头,不出声。
没有听到反击,秦既明顿顿,碗放好,放低声音:“真打疼你?让看看。”
林月盈躲闪,秦既明手落在空中,收不回。
这件,就用三个月时间。
林月盈还沉浸在“天啊怎会爱上哥哥真是个禽兽”和“秦既明和道德不可兼得”得拉扯中,对什都提不起劲儿来,兴趣缺缺。
就连这条期待已久裙子,也无法让她视线从秦既明身上完全离开。
当宋量提出让林月盈开车载宋观识去拿裙子时
林月盈把头埋进被子里。
耳朵仍控制不住地捕捉着空气中和他有关讯息。
阳台上洗衣机响,秦既明现在大约是在洗衣服,电视也打开,又是熟悉新闻联播……
林月盈闭上眼睛。
她竭力令自己平静。
她不敢直视:“没。”
秦既明直起身体,看她。林月盈做贼般,仍躲着他视线,坐下,端起碗拿着筷子就开扒。
那粥直放在火上慢炖,盛出来时还是烫。林月盈指腹被烫下,哎呀声,又放下,慢吞吞,吹吹,点点地吃。
她头也不抬,只看到秦既明坐在她对面,拉开椅子,坐下,拿筷子。
吃晚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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