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,獾。你好,鼹鼠。”很快他们便聚拢在吧台前,欢快地聊起天来。
“河鼠,起午餐主意真好,”老獾和善地说,“做得好。”河鼠都以为獾大概要拍拍他脑袋。蛤蟆则在和鼹鼠高谈阔论他那些夸张经历,鼹鼠应和着:“真?”“然后呢?”其实鼹鼠早就听过,他心里想是待会儿午餐。
这时,年老
河鼠决定要用顿午宴来纪念蛤蟆康复。他说:“人们太容易让重要事件就这过去,忘记关注或为它们庆祝,也许是因为们通常都只在事后才明白它们有多重要。”
为什选在红狮酒店庆祝,河鼠自有他道理。红狮是家老客栈,中间有个庭院,还有木质墙面餐厅,侍者看着和这客栈岁数样大,银须低垂,身着长长白围裙,都快碰到开裂黑皮鞋上。
河鼠进酒店前就知道菜单是怎样:布朗温莎汤、诺福克烤火鸡搭配小香肠、雪莉酒松糕,还有切达干酪和咖啡。他第个到酒店,査看事先预订私人包厢是否布置妥当。他惊喜地发现包厢看上去棒极:桌子铺着上过浆桌布,白得耀眼,还摆放餐巾、闪亮玻璃杯和沉甸甸老式餐具。河鼠仔细看着酒水单,不出意料,果然有几款上好葡萄酒,价格也公道。他点几瓶波尔多红酒,接着便去吧台那儿等朋友们来。他给自己要杯最爱啤酒,名字叫“喔乐来(即OBJ,英国啤酒品牌)”,是“喔!欢乐起来!(原文为“OhBeJoyful!”)”缩写,意思正合适。河鼠倚着吧台,畅饮啤酒,感到无比满足。
蛤蟆第二个到,他感觉轻松自在,期盼着见到朋友们,告诉他们最近发生切。然而当他漫不经心地穿过庭院,把自行车停靠在酒店栏杆,摆弄完板球俱乐部领结后,他忽然感觉双腿瘫软。因为他瞬间明白身处何地,与之相关往事记忆也如洪水般将他吞没。原来就是那家红狮酒店啊,当年他从规劝他朋友那儿逃出来,路过这家客栈就进去胡吃海喝通,接着(真可怕!几乎没法儿往下想)他偷走辆漂亮汽车,然后餵铛入狱。
所幸这时河鼠出现在酒店门口,他体恤地说:“你好啊,蛤蟆,怎你脸色像撞鬼样。你到得最早,快进来吧,请你喝杯。”蛤蟆重新镇定下来,跟着河鼠去吧台。最年长侍者盯着蛤蟆看,向他投去探询目光。但蛤蟆也能直视他,还让他挂好外套。
“来点儿什?”河鼠问,“杯苦啤?”
“可别,”蛤蟆回答,“你知道,向喝白兰地加苏打水。”
“瞎说什呢,蛤蟆,”河鼠带着几分锐气说,“可记得你喝过好几回啤酒。”
“哪回,说来听听?”蛤蟆也在练习他刚刚获得自信。
所幸他俩讨论还没变得过于激烈就中断,因为另外两位朋友——鼹鼠与老獾豆到,他俩是同打车来,老獾像往常样又让鼹鼠掏车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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