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鸽问裴寒：“其他几盏射灯能动吗？”
并不能。裴寒试
遍，另外几张海报上
射灯都是固定，只有这盏可以转，而且角度有限。
宁鸽仔细端详下墙上那片影子，跑过去，稍微挪挪盆盆栽。
盆栽看着很像真，其实是厚实塑料制品，宁鸽抬头看看影子，又稍微转转另盆。
她还没挪完，就有好几个人叫起来，“个女人头！”
他掰，他影子就跟着动。
宁鸽：！！！
宁鸽跑到海报前，踮起脚，也伸手去够射灯。
够不着。
欧文笑道：“小矮子，你想……”
有洗手间管道贴纸经验，每个人都在认真地检查各种边边角角，唯恐哪里再藏着张贴纸。
不只放映厅里，外面沙发和茶几也都找过，那个叫宋岚清秀男生很心细，甚至把每个绿植盆栽都挨个搬起来，看看下面。
就是没有。
还剩十分钟。
宁鸽站在放映厅门口看着大家忙，眼睛点点扫过去。
看老李眼，用手指沾点洗手液，在洗手台上镜子上画个椭圆。
她在椭圆上添上几条头发样波浪线，又画好五官，只缺只眼睛，个独眼女人出现。
然后在她眼睛下点几滴眼泪，又用手抹掉。
什
都没发生。
她又伸手接点水，点在另边眼睛下面，也抹掉，手环仍然没有反应。
没错。
射灯斜照过去，休息区几盆绿植影子刚好叠在起，枝叶影子勾勒出个高盘着头发女人样子，开始还只有个大体模样，没有那像，
话没说完，就被人拉着衣领，拎到旁边去。
裴寒抓住灯头，简洁地问宁鸽：“要照哪边？”
“那里。”宁鸽指指休息区沙发那边。
这里光线暗，那副“哭泣女人”海报上射灯又在最角落，它转，就斜斜地照过去，在对面墙上投下影子。
有沙发，茶几，盆栽，大片。
欧文把他躺赢风格贯彻到底，时间这紧迫，仍然点也不着急，摸摸这里，动动那里，看着像是在找线索，其实根本就是在玩。
他转圈，过去研究那几张海报。
几张海报宁鸽早就仔细看过，并没有和哭泣独眼女人有关东西。
欧文趴在那张空房间海报上，研究宁鸽说过墙上画，大概嫌弃看不清，举起手，扭下上面射灯。
射灯架在个从天花板吊下来金属支架上，灯头竟然是可以转动。
宁鸽这才说：“任务里让
们‘找到’哭泣女人，说明哭泣女人是本来就存在，自己画出来应该不行，估计你想挖眼睛也很可能不行，不到山穷水尽，先不用想这个。”
老李讪讪地不吭气。
欧文看看手环，说：“呦，对面阵营也找到第三个。”
宁鸽点点头，“想把这间影院重新再查遍。”
这里地方不算大，东西不止不多，甚至算得上非常少，检查遍并不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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