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没用,根本睡不着。
两个裴寒存在感太强,就算闭着眼睛,也能鲜明地觉得,他们就在两边,左右,说不定还正在看她。
宁鸽直挺挺地躺着,稳住呼吸,也不太敢总是乱翻身,让睡不着这件事显得太明显。
腕上手环忽然震。
终于不用再装睡,宁鸽呼地坐起来,“手环好像有新任务!”
宁鸽忽然想起上次在哨向副本里,也是这样个夜晚,也是这样看着他,两个人哨兵和向导某条尴尬线突然就搭在起。
这次不是个裴寒,而是两个。
两个裴寒,有双倍漂亮眼睛,双倍温暖胸膛,双倍柔软嘴唇,双倍……
宁鸽脑子不知怎,忽然开始跑偏,而且越跑越偏,偏到不知道哪里去,有点刹不住车。
宁鸽火速翻身躺平,闭上眼睛,谁也不看。
两个人起躺下,异口同声,“为什要和个男人起睡?”
宁鸽:?
宁鸽:你说那个男人他不就是你自己?你从来都不和你自己起睡觉?
他俩坚持,宁鸽只好作罢,把灯光调暗。
唯恐夜里有事,三个人都只脱外套而已,合衣躺下。
摸他金属大脑袋,自己带着他去找梁夔。
梁夔很惊讶,上下打量欧文,“可是他是圆,像个桶样,躺在床上不会滚下去吗?”
说得欧文更伤心。
不过梁夔还是说:“叫他们帮你在房间加张床。”
旁边寸头男生立刻说:“梁哥,就让他去房间睡好,在你房间加张床,咱俩好聊天。”
她语气太过开心,让裴寒默默,珞兰也坐起来问:“睡觉时间,手环发过
裴寒声音悠悠传来,“在胡思乱想什呢?”
宁鸽刚想说,她并没有胡思乱想,就听见珞兰懒洋洋地接口道:“如果你没有胡思乱想,怎会猜到正在胡思乱想?”
所以他大概是在说他自己。
反正不管是不是,就当他是在说他自己好。
这种时候,应该念个经什吧?可惜宁鸽部经都不会背。宁鸽努力清空大脑,闭着眼睛认真数数,从个个地数,到七个七个地数,到十七个十七个数。
昏黄灯光中,宁鸽端端正正地平躺会儿,忍不住翻个身。
床不宽,能看到睡在左边珞兰。
他只穿着贴身衬衣,闭着眼睛,侧脸弧线美好,领口衣扣开着,露出截锁骨,看起来和另个毫无区别。
另个幽幽出声,“宁鸽,你都没有看。”
宁鸽只得翻过身来,看见裴寒正在支着头侧躺着,凝视着她。
梁夔点头答应。
于是欧文很有尊严地拥有他独立专属房间,总算是安抚他那颗受伤金属心。
宁鸽安排完毕,回房时,看见裴寒和珞兰人拿个枕头,个丢在宁鸽床左边,个丢在宁鸽床右边。
宁鸽默默,“你俩不能睡起?”
他们俩这样边个,像床头柜样,感觉十分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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