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问
这
串问题，裴寒没有出声。
宁鸽继续说：“
，就现在，站在你面前跟你聊天，你还说是可食用
近智慧生命体，你觉得公平吗？”
裴寒安静地看着她，不为所动。
“世界上哪有那
多公平？”
他眼眸浅淡冷冽。
宁鸽还摸不清他底，弄不准他到底是裴寒，还是只是长得和裴寒样NPC，于是决定无耻地操个学霸人设。
她淡定回答：“你们星盟语很难吗？还好吧。”
裴寒依旧用那双冷冽眼眸看着她，“星盟语语法和发音规则比人类所有语言都要复杂得多，每个词在不同情况下有几十种变化，要想使用得精确优雅，对人类这种近智慧生命体来说，不太容易。”
宁鸽：？
宁鸽：“什生命体？近智慧生命体？”
宁鸽：“……”
她继续讨价还价，摸摸脖子，“这个项圈能帮摘掉吗？”
脖子上箍着这个金属东西，虽然不妨碍呼吸，可也并不舒服。
“当然不行。”裴寒这次拒绝，“按照规定，在这个星球上，除非死，人类必须直戴着这个项圈，否则主人也会被罚款。”
宁鸽想说服他，“在你家里偷偷摘掉，别人怎会知道？”
跪在床边，帮她把脚踝和膝盖上带子剪开。
“伸手。”他说。
宁鸽把手腕举到他面前。
他看宁鸽眼，垂眸咔嚓下剪断带子，目光落在宁鸽手腕上不动。
绑人带子又窄又硬，在宁鸽白皙手腕上留下道深深红色勒痕。
“公平事少见，不公平才是常态，你想要拿到公
这回轮到裴寒淡定，他眯眯眼睛，淡淡道：“你们人类在星盟智慧评级中，拿到等级是F5。”
看宁鸽脸听不懂样子，他又不动声色地补充，“意思是评级测试没有通过。所以人类被星盟定义为可饲养和食用近智慧生命体。”
宁鸽懂，也被气笑。
她自己虽然是个NPC，却因为拥有人类记忆，天生和人类共情。
宁鸽呵声：“近智慧生命体？这什不靠谱评级？用什标准评？谁评？评人自己有资格吗？再说这种结果，是有人在评级测试里动手脚吧？”
裴寒不为所动，“要以身作则。”
行吧。
宁鸽默不作声地站起来，活动下手腕和脚踝。
裴寒用研究目光看她会儿，问：“你星盟语是从哪学？在星盟占领这里之前，不觉得有人类懂星盟语。难道只用这短时间，你就学会？”
他语气里疑惑不太像是装。
裴寒忽然伸出手，握住她手腕，在那道红印子上揉揉。
小桶震惊地看着他。
宁鸽也有点奇怪，心想：监察官大人，你真不是裴寒吗？
“绑半天，站起来活动下，”裴寒松开手站起来，把钳子丢给小桶。
又补充道：“作为食物，你要尽量保持健康和心情愉快，听说人类在痛苦时候，味道会发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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