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鸽不动声色地吓唬他，“未必。说不定倒数到零，整列地铁就——嘭！”
宁兴路站很快就到
。
车门打开
那
刻，所有人同时看向车厢外。
这次上来不是金属触手，而是几个面具人。
面具人这次又捧着个大盒子上来。
裴寒是要写字。
宁鸽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那张车票，递给裴寒，“写在这个上面。”
裴寒接过来，开始在车票背面画小点。
看起来都是四个组，上下两排各两个，排成方形，但每组，不是缺这边点两点，就是缺那边点两点，甚至有个还缺三点。
裴寒画好，才说：“这是盲文数字。”
“你们注意到最后小亮点没有？”宁鸽说，“它们又不样。”
在报站那句话后面，紧跟着几个小亮点，和那句走马灯话起往前走着。
现在是三个小亮点，上面两个，下面个，下面那个点靠右，就像四个点组成个方形时，少左下角。
亮点很小，如同显示屏出错样，并不怎
起眼。
裴寒看眼，立刻问：“你说它‘又’变，原本是什样。”
里面工具齐全。
看上去，他们直都在兢兢业业地按照陆镌在广播里提示努力过关。
等宁鸽看到个人无意间露出腕上红圈时，就知道，他们甚至连伪装者那关也顺利地过，没有爆发冲突。
因为根本没有人受伤，刚才那站，大概触手也没抓过人。
这节车厢看起来很和平，在这样车厢里，宁鸽稍微放松点。
广播说话。
“亲爱乘客们，宁兴路站站长想
他在上面标上阿拉伯数字，从零到九。
现在这站数字是四，刚才那站是五，抓蜘蛛那站四个小点都在，是七。
宁鸽在心中算下，如果第次查票平安街站是九，拆掉座椅排除超载永宁路站是八，找到大蜘蛛兴旺里站刚好就是七，宁鸽手腕上出现红圈吉平门站就是六，刚刚金属触手抓人安永街站是五，眼前这个宁兴路站就是四。
这是个正在变小倒数。
欧文开心起来，“所以如果倒数到零，
们就到终点站？”
宁鸽答：“上站只有两个亮点，是左上和右下。”
她想想，“前面忘，只记得们找蜘蛛那站，四个亮点都在。”
裴寒望着她微笑下，“这种事大概只有你能注意到。”
他拿出那支记号笔，对欧文说：“伸手。”
欧文傻乎乎地伸出手掌，又很聪明地嗖地缩回去，耐心跟裴寒科普，“冷知识。你那个是记号笔，这个是手，不是纸，纸是另外种白白薄薄东西。”
放松点后，就到处张望。
宁鸽忽然拍拍裴寒胳膊。
“看显示屏。”宁鸽示意车厢对面显示屏。
上面和直以来样，正在走马灯地显示行字：本次列车终点站：环城站。下站：宁兴路。
每站都是这报，并没有什特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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