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鸽睁开眼，看见裴寒嘴角噙笑，正坐在床边，低头看着她。
见她终于睁眼
，他俯下身，用嘴唇在她
刘海上贴贴。
宁鸽：？
“你睡得那
香，很不想叫醒你，可是
们必须起床。”
还是夜里，窗帘低垂，灯暗着，他声音比平时更低哑
些，这两句话措辞和他吻样暧昧。
裴寒问题直在“好看”这件事上打转，莫什那张英俊脸浮现在宁鸽眼前。
个想法慢慢成型，宁鸽集中精力想会儿，就抵不过困意，睡着。
香甜觉，睡到半夜，宁鸽觉得好像有人。
床垫向下陷下，有人坐到她旁边。
只手轻轻拨开她脸上头发。
裴寒声音从沙发深处幽幽传来，“所以你觉得，男人长得好不好看，不是件很重要事？”
他问题很宽泛，宁鸽想想，才答：“那要看做什。比如起合作，完成个工作，只要他尽职尽责，不拖后腿，合作愉快，就算头上安着狗脑袋都不在乎。”
裴寒追问：“如果是……呃……男朋友呢？好不好看也不重要？”
宁鸽大方地答：“倒不是不重要，只不过其他品质更重要，比如负责任，有担当，胸襟宽广，聪明智慧之类。”
宁鸽困，放平枕头躺下。
个在沙发上遥遥地说话。
“你说有个反抗女王帝国兄弟会？”裴寒问。
“对。”宁鸽说，“你注意到没有，上次献祭舞会，观众里有几个人带头嚷嚷不公平，最后所有人都活下来，非但没人觉得女王残,bao，反而山呼万岁时，看见他们挤进人群走。”
“莫什明摆着就是兄弟会人。”宁鸽琢磨，“这明显事，女王为什非要偏袒他呢？”
裴寒也不明白，“水至清则无鱼？难得糊涂？”
宁鸽心想，长得好看其实还是很重要。
他只穿着古典灯笼袖丝质衬衣，宽松领口半解，粒小小贝壳扣子在柔软面料上坠着，在他
袖口带着淡淡玫瑰香气，闻就知道是谁。
宁鸽闭着眼睛不动，假装没醒，心中十分好奇，想看他还打算干什。
他没动也没出声。
过好半天，他忽然说：“你直装睡，是在等着亲你？”
宁鸽：“……”
裴寒懂，“所以好看要排在所有这些品质后面？”
床很舒服，宁鸽打个哈欠，“不是，要排在所有这些品质前面。”
裴寒：？
宁鸽闭上眼睛，“好看是前提。如果长得不好看，管他还有什别优秀品质。”
裴寒：“……”
“女王不可能不知道。再装糊涂就要被他害死。”宁鸽说。
裴寒说：“不然就是女王喜欢他，舍不得杀他。”
宁鸽并不同意，“漂亮又不是什稀罕东西，帝国那大，长得帅男人定很多，随便就能换个，又不是非他不可。”
宁鸽盯着天花板上出神，好半天，才忽然意识到裴寒也没出声。
“怎？”宁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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