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不让自己胡思乱想,宁鸽继续集中心思编剧情,把剧情拉
这次过关,抽屉里果然多出个形状古朴黑漆盒。
宁鸽放下礼物,从抽屉中取出小盒子,托在手中,好像在偏头思索,其实是正对着舞台侧边候场裴寒。
她说:“这是尔生盒子,平时直神秘兮兮地锁着,今天居然忘锁。里面装该不会是——他最喜欢那块古董手表吧?”
宁鸽望着裴寒,不动声色地打开盒盖。
里面真有块古董手表。
定要立刻把台上危险状况告诉他。
可是该怎才能告诉他?
棵树。宁鸽心中默想。
如果舞台上突然冒出棵树,裴寒定能明白发生什。
然而并没有任何树冒出来。
那声音尴尬下:【还猜得挺快哈。】
这个舞台是活,它能读取她想法,它正在跟她说话。
舞台被打击没有秒,那股疯劲又重新回来:
【让们起打造最炫目舞台效果,成就无上荣耀与辉煌吧!】
说得好听。
宁鸽脑中,那个用念力杀人白衣女人闪而过。
宁鸽狠狠地掐自己手背把。
还好,大概是念头转得快,白衣女人并没有真出现。
宁鸽脑中忽然冒出句话。
【有趣吗?】
她要东西很合理,舞台没有意见,全通过。
宁鸽把手表拿出来,拎在手里给裴寒看。
裴寒怔下。
他当然非常清楚,宁鸽是临时赶鸭子上架,根本不知道舞台上有什,更不会知道在床头柜紧闭盒子里放着块古董表。
宁鸽看见他表情,知道他可能已经意识这个舞台猫腻,放松点。
脑中舞台声音愤怒:【棵树?棵树?你觉得合理吗?你家卧室中间能突然长出棵树来?嗯?】
看来并不是想什就有什,得先过疯批舞台那关。
宁鸽灵机动,边继续瞎掰台词,边走到床前,“不如就把礼物放在床头柜抽屉里吧。”
她去拉开抽屉,边在心中默想——
抽屉里盒子。
想什就能冒出什这件事,无比危险。
宁鸽不再理舞台,硬逼着自己集中注意力,继续往下编台词,“尔生加完班就回来,等他回来后,要给他个惊喜,把礼物藏在哪里好呢?”
宁鸽走到矮柜前,拿起舞台变出来礼物,转过身时,看见裴寒正站在舞台侧边候场地方。
刚刚枕头着火时候,他本来想过来,看见火被浇熄,才又重新退回去。
他察觉到她不太对劲,正在用询问目光看着她。
是谁?
仿佛是在回答她问题样,脑中又来长长句,语调铿锵,好像舞台剧念白。
【你问是谁?是高山,托举你到万峰之巅,是烈日,赐予你最耀眼光线,是王座,让世人匍匐于你魅力之下,亲吻你双足,女主角,你说是谁?】
话说得好像个神经病。
宁鸽默默:你是舞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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